花申接过步枪后轻轻摸了摸,又见酒桌上的文臣武将都看着自己,便轻轻一笑,四处打量了几眼,这里是那陈巡抚招待徐大人与自己之处,并没有什么标靶,不过正巧在几十步外的一颗树站着一只鸟,至于是什么鸟花申倒是认不出来,他只管那目标合不合适。
眼见远处那鸟,花申再次一笑,举枪、瞄准、射击,呯的一声,一股青烟,一股血花,以及一声尖叫和远处那应而落的鸟。
“小子!你干什么?爷们被你这一吓小心肝都停掉了,你是成心想看爷们的笑话吗?”
那尖叫声自然是酒桌上的监军太监王公公所发,这会叫完了,当场便跳起脚来找花申场子了。
花申见那王公公跳脚,也不知他出于什么心思,很是歉意的对着王公公抱拳一笑,道:
“小子失手,倒是叫王公公受惊了,还请公公不要怪罪。”
“哼,爷们不与你这等粗糙小子为伍!”
这王公公说罢,转身便就离了酒桌,又来了一次不告而别,他才不管你谁是谁。
花申见这王公公走了也不在意,反而是背着步枪走到那只被击中的鸟前,伸手一拎,又施施然的走回到了酒桌上,先吩咐旁边的护卫去准备个炭火盆,然后才对着那群依然目瞪口呆的文臣武将们道:
“相信各位大人们很多都见过火器,尤其是镇守于我大明这辽东镇的各级武将们,想必对这火器都熟悉得很,可你们见过像我手中的这种可击中几十步外鸟儿的火器么?”
那些武将们相互看了一眼后没说话,倒是徐大人早已见识过这步枪的厉害,很是淡定的坐在那里笑着做一个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只有那赵总兵低头想了下后才开口道:
“我不否认,花公子手中的这支火器确实射的又远又准,然而这火器使用速度慢,放过一次后即便是操练得很熟练的士兵也要半天才能再放上一次,于战场上的作用有限。”
花申闻言并不意外,因为这赵总兵所说正是这原始火器的劣势,不过花申倒又是哈哈一笑,也不说话,再次拿起火枪,熟练的将纸包弹塞入枪口、再以通条压实,又在枪后面的火药池中倒入了些引火药,然后再次举枪,呯的一声,又是一枪,然后他再次重复了一次上面的步骤后,呯的一声,再放一枪,如此这般,花申接连放了十枪后,这才收了枪,笑呵呵的对着赵总兵道:
“赵总兵,你看这次又如何?”
赵总兵此时已然傻了眼,其实不止他,便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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