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得跟个爷们似的大大咧咧。
却说这腹黑过后的陈杰也不跟她客气了,也反手勾上了她的肩,拎了酒壶,对着她说道:“我说,思语姑娘,你这还会号脉治病呢?”
“叫什么思语姑娘,叫我兄弟就行,我说,你也太小看我了,号个脉算什么?琴棋书画我都懒得说,那些玩意都是我从小就玩过气的,这世上,我不会的事还就不多,但偏偏就你整的那些个玩意,不要说我会,我就是连听都没听过,跟你说,自打知道了你这香皂后,我就老佩服你了,后来又在小宁宁这里看到了你那叫打火机的东西,那叫一个稀罕,咱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啊,还有你那劳什子的香水,太他妈的绝了,简直就是那些爱臭美的女人们最天生的宝贝啊。”这爷们版的思语吧吧的说了一大堆,把个陈杰给夸的,简直是天上少有、地下没有的稀奇物种了。
“哈哈哈,兄弟你可莫要再这般夸我了,我会骄傲的。”陈杰被这美女给夸得都快找不着北了,虽然这美女现在有点变爷们的倾向。
“骄傲是啥?能吃?还是能用?有本事的才有资格骄傲,嘿,我以认识你这样的骄傲哥们为傲!来,咱再喝一个!”这爷们版的思语说罢,便又举起酒壶来跟陈杰一碰,咕嗵咕嗵的几口下去便见了底。
陈杰那自是也不能示弱的,也是一仰头,几口下去,便将这酒悉数下肚。
接下来这两人便是你一壶我一壶的将带来的酒尽数喝光,那思语在喝完最后一口酒后便直接一仰头,倒在了陈杰的怀里睡了过去。
陈杰看着将黑的天色,脑袋里也有点迷糊,以他那渐渐稳定下来的特殊体质,也险些喝不过这思语姑娘,也不知她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竟会如此之大,但俗话说酒能乱性,以陈杰穿到这大宋后的十八、九岁的身体,正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的时候,他看着那醉倒在自己怀里的思语姑娘,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下半身的某种不太听话的东西很是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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