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怒,高声骂道:
"唉呀,我了个去的,你丫挺的下手还挺狠啊,今儿你陈大爷要是不把你打的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罢,低头俯身错开了那家丁的拳头,然后直接一个下勾拳从下方直冲而上,重重的打在了那个给他开了花的家丁的下巴上,这一拳陈杰含怒而出,丝毫未留余地,只听一声轻微的骨裂声传来,随后伴随着的是那倒霉家丁的一声惨嚎以及伴随着惨嚎从嘴里喷出的、和着血水的牙齿。
其余上来打便宜的众人一见那倒在地上、捂着下半张脸不住惨嚎的家丁,心下发寒不止,脚下的步子也自然慢了许多,特别是那些公子哥打扮的人,竟是开始以小步缓缓的向后退去了。
"还有谁要来?今儿你陈大爷就陪你们玩个够!"说罢又狠狠的抹了一把流出的鼻血,结果这一抹倒是好了,把他那整个下半张脸都变得血糊糊的,倒是叫人看上去更加的心中发寒了,竟是无一人再敢向前半步了。
"你们这帮饭桶,平日吃喝一大把,长的倒也五大三粗,可如今竟是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吗?要不要今日回府之后都将你们吊在树上抽上几鞭子才舒服?"说这话的人,就是之前叫嚣着打死陈杰的人,这人倒是认识,他来这大宋、这金陵城也才几天时间,仇家是断断没有的,若说有,那面前的这位就算得上是第一号了。
"康公子,我们也算是见一过一面并且认识的朋友了,为何今日刚刚见我,便扬言要我的性命呢?这是何必呢?何必呢?"说罢看着仍然在地上哀号着的那个家丁,摇了摇头,又向着那公子走了几步说道。
没错,这位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陈杰之前送过其一诗、一对联的那位金陵府知府的儿子康公子,话说这康公子为何对这陈杰有如此大的敌意呢?
这事还得从他在鸿燕楼被陈杰以一诗及一对联挤兑走以后,那一日借口家中有事,来避过了陈杰的追问,这康公子虽是没什么才学,不过书毕竟还是读过的,好坏诗还能听得出来,那首《卧春》就不提了,听起来也没什么稀奇之处,只是那对联确着实是一幅绝对,越想越是精妙,竟是连半句都对不上来,于是他便悄悄转回了他之前那些与之喝酒的同窗好友的雅间,拿出了这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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