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12
对于奥布这个国家,拉克丝抱有复杂的感情。
因为这是她母亲的埋骨之所,也是因为这个国家在“命运”里及现实中的重要地位。但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因为这种复杂感情,拉克丝才会在自己的朋友们面前说了那些话。
尽管连雷也没完全弄懂她的意思。
――她是一个调整者,可也“曾经”是一个自然人。而且曾经,她是一个崇尚“自然”,连整容都嗤之以鼻的人。
调整者和自然人不能和平共处吗?
拉克丝也这么想过,在心底也有这样的期盼。虽说她以自己的理智分析,无法得出“是”的结论。
会让奥菲拉找地球上调整者们的处境的资料,又会去看调整者的孤儿们,不如说都是这样的感情作祟。她有时候也弄不清楚,自己是想要看到和平共处的希望,还是想要让自己彻底断绝那份念想。
因为她是一个调整者,终究只能站在调整者、站在plant的立场去思考。
奥布,似乎就是那个“希望”,调整者和自然人和平共处的希望。可是,在奥布的调整者的地位,同样让她失望。而且……她看到了奥布接纳调整者,却始终没有看到,奥布去改善调整者在自然人心中的印象、去提高调整者的地位。他们没做任何这方面的努力。
奥布只是把蓝色波斯菊这样的反调整者组织拒于国门之外了而已。拒绝的东西还不包括蓝色波斯菊的舆论引导。
――与其说是崇高的口号和理想,不如说只是增强国力的策略而已。
所以对调整者的地位自己不做努力也不拒绝舆论引导,因为不想彻底惹恼蓝色波斯菊或者说理事国。
对奥布接纳调整者的政策,拉克丝只能如此作结。
但无疑,在她父亲的眼里,或者也在原本的那个拉克丝的眼里,这是一个可以培育的摇篮,可以争取的力量。
连雷也不能仔细说明的这种感情,拉克丝最终只能发泄在自己的笛声里。
拉克丝的笛声可是远不如她的歌声那么动人。
尽管是她自己选择的乐器――因为长笛是她唯一能够联想到中国乐器的乐器了――然而,她吹笛子的时候,通常都是她想要休息的时候。
她的笛声总是很跳脱,比照乐谱的话,甚至可以说惨不忍睹。
但听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
至少除了音乐教师以外,克莱茵家中其他的人,都并不反感甚至很愿意听到她的笛声。
因此,在这一天西格尔回到家时,看到拉克丝在吹笛之后,也没有打断女儿的表演。只是抱歉的对客人作出了“等等”的手势。而客人显然也没有着急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
拉克丝的长笛也没有吹很久。
处于休闲状态的她,本来就很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眼角其实是瞄见了进屋的父亲和客人的。随着音乐漫无边际的飘散的思绪把这个状况传回了她的大脑,她的大脑又慢慢的处理了这个信息,分析清楚了这个信息的含义后,她就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停下了吹奏,她没有对自己的父亲表现出平日里的娇态,而是在灿烂的笑了笑以后,就充分的表现了一个淑女的风范。
“是客人?”她把笑容转换到了“温婉大方”的模式,“要我出去吗?”
“不用。”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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