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大致能够猜到劳的目标。
可是他认为自己或者也同样疯狂。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打算过阻止劳。
他只打算静静的看着一切的发生。看着,劳的成功与失败。他想看看,一个疯狂的人物,能不能造就一个疯狂的世界。
他甚至曾经很有兴趣的想过,是不是就此开一个社会学的研究课题,尽管他不是专职的社会学家――那只是他的副职――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付诸行动。
劳说得也没错。
一直以来,他都没有什么特别的野心。对于政治之类的东西,只是有着“兴趣”而已。
和基因学不同,这是一个比起人类的基因更加千变万化,研究起来很有趣的学科。
“如果我有野心,你还敢这么在我的面前表现?或者说,你打算在我阻止你之前杀了我?”将车子漂亮的转了一个弯,迪兰达尔开始加速了。口中说着生死的话题,他的嘴角却仍然带着笑意,还是那种让人看起来就觉得舒服、温暖的笑容。
“当然不是。”克鲁泽将头转回来,盯着看似正在专心开车的、尚且不成熟的政客,“只因为你和我是同一类人。”
车子歪了一下。
这次,迪兰达尔没有说话。
不过,克鲁泽还是自顾自的接了下去,“我把世界当作设计的对象,你把整个世界当作了你的病人……患了基因病的病人,你的研究对象,不是么?”
――说到底,他们都没有什么“世界、社会、人类”相关联的概念。不管表面上怎么说。
所以说到底,他们真的是同一种人。这个世界,不管交给他,还是他,搞不好,没有太大的区别。
克鲁泽如此认为。
不想引起克鲁泽注意的拉克丝,没料到克鲁泽已经在注意她了。因为她准备前往地球,她的朋友们约了时间齐聚克莱茵宅,为她送行。
顺带表示一下自己的羡慕。
当然,伊扎克绝对不会将这种羡慕说出口,而迪亚哥说“羡慕”这个词的时候,那语调绝对让人怀疑他的真心。
说起来拉克丝一直觉得这对朋友很有趣。
伊扎克总是把假意说得像真心,而迪亚哥则总是把真心说得像假意。
不够理解他们的人,绝对很容易被他们气到。当然,迪亚哥犯那真心假意的毛病的次数,远比伊扎克犯那假意真心的毛病的次数要少得多。
说是送行会,但说了几句之后,伊扎克照例和雷用国际象棋厮杀起来。
倒是拉克丝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之后,主动提起了话头,“其实,就算我去了地球,愿望也无法达成。”
“哈?”一样在观战的迪亚哥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
拉克丝支着下巴,“我是因为对奥布的技术实力好奇才想到去的。可是,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什么嘛。关于这个。”
“反正不会比我们强。”伊扎克抽空抬头,硬邦邦的说。
“说起来,你们也去看了吧。”拉克丝转移话题,“gi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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