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3-17
青桐将所有信纸仔细的折起来,放入信封。抬头就想要把门外的绿意给叫进来,眼角余光撇到墙角边的纸团,下意识的怔了怔。
信笺之上,“抱歉”两字,墨迹力透纸张,最后一道笔画格外用力,几乎划破信纸,末尾锋利尖锐,仿佛一把利刃一样,生生的撕开了写下这两个字的人的心,在两人之间划下了永远都不可能跨越的鸿沟……
“你走后的第二天,解渊曾经来过。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我知道他是想来打听你的事。看他表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我看得出来,他有些失魂落魄的……”
俊美蛊惑的笑颜在眼前淡淡的浮现,一股莫名的苍凉刺痛了她的眼。强行按下眼眶里的雾气,青桐再次提起笔,在纸上写下几行字: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扔下毛笔,将写好的信纸重新叠好,放入之前那叠信纸的最上方。封好信封口,让绿意交到门房处。
呆呆的在椅子上坐了半天,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冷风夹杂着积雪,透过敞开的门,吹了进来。打在脸上、身上,冷冰冰的,可青桐却不愿意动一下。
云轻狂走进院子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青桐一个人像木头一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两眼呆滞无神,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他皱了皱眉,一溜小跑的进了屋,将房门关上。一边拍着肩头的雪,一边喋喋不休:“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也不知道关上门啊。真以为自己没事了啊。早跟你说过你的毒和心疾受不得一点风寒,之前在水里已经受了凉,现在你又在这里吹冷风,你这是……咦?你怎么了?”
唠唠叨叨半天的云轻狂,终于发现眼前人的不对劲。跑过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嘿!怎么傻乎乎的啊?”
眼睛动了动,平静无波的斜了他一眼,语气更是平静的近乎淡漠,说道:“你才傻呼呼的,你们全家都傻乎乎的。”
云轻狂弯下腰,仔细的看了她半晌,这才松了一口气,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说道:“刚才我来的路上,遇见萧湛了。那一张脸,啧啧啧,跟锅底一样,是不是你又惹到他了?”
“你才惹到他了,你们全家都惹到他了。”
喝茶的手顿了顿,云轻狂看了一眼比萧湛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的青桐,无声的撇了撇嘴巴。得,俩人肯定吵架了,还是不惹他为妙。
他轻咳一声,岔开了话题:“我刚才去给王妃把了一下脉,伤心过度,心神受损,王爷的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偏偏临终前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上。我以为王妃会因为这件事责怪沈琰,没想到王妃倒看得开,说‘琰儿不让我见到,大概是怕我承受不住,变成青禾那样。’唉,其实王妃最生气的,还是沈琰对侧妃去世时的态度。富贵人家的烦恼,我是永远都猜不透。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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