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缺乏安全感的灵魂在霎那间赤,裸裸地展现在面前。
一颗琉璃般剔透晶莹,也像琉璃般脆薄易碎的心。看似温和地对待着每个人,不争论,不在意,却不过是她拒绝所有靠近之人的屏障。
我忽然明白,横亘在我和她面前的不是的法律关系,也不是那么多潜在的情敌,更不是她喜不喜欢我,唯一的只是她在逃避,逃避这个世界,包括我。
空落与想念在一天一天积攒下去,覆盖了我原本理智冷静的心,只剩下一片敏感感伤。
六年了,真的足以做好多事。
比如可以在国内建立一个小型公司,比如可以向工艺大师学习制作一些东西,又比如……
一切都向着既定的方向发展,连一贯懒散的恒书都无比尽责地为我们的公司打点着一切。我想起他曾说过的一句话:他会帮我,无论何事,何时。
刚才接到了莫清的电话,germy大师终于肯把她放出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会各地巡回演出,首站就是h市。
语气中抑制不住的开心与激动感染了我,我想我也该回去了。
而这一次,我一定会看到她的眼底盛满我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