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一个的也不好运作,便一起弄到今日齐换起来,所以显得用得多了。”说着她双手紧握在一起故作轻松的对九如说道:“若是小姐不信,老奴这就去将那些账单取来给小姐您过目。”
九如淡淡一笑轻轻摆手说道:“你也是宁家的老人了,你做事我岂会不放心的。”说着她看了眼青奴问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哦。原来是这样。”青奴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周家媳妇,看得她心中发慌又道:“青奴还有几个问题想向周夫人讨问,讨问。”
九如眉头微皱面有不悦的说道:“你哪来那么多的问题,别人可不似你这般清闲,还有很多事要做呢。”说着青奴也不见怯,也不见恼依旧笑嘻嘻的说道:“正因周夫人平日里是个大忙人儿所以常见不到呢,难得有这个机会,怎能不尽解心中疑惑呢?”九如见状顿了顿勉为其难的说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快问吧,别耽误人家时间了。”
青奴微微屈膝转而笑盈盈的看着周家媳妇继续追问道:”账上说上月方才给安墨少爷新添了衣裳,为什么今日又上,各家姑娘的胭脂水粉钗环佩玉已有一月未曾有过新样儿为何还不曾更换,冬季府内花草树木需得更换为何没有安排・・・・・・”
青奴越说越快,语气越说越严,眼神越说越冰,更有厉气相逼,迫得周家媳妇连连后退,瞠目结舌,她时而看看九如,又时而看看青奴,张口欲驳,却不知从何处开始,她竟想不到一个刚进院门的小丫头竟敢和自己这样说话。胸口犹如堵了几万块石头一般沉甸甸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见青奴将她平日里未曾想到的事儿揭露出来不由恼羞成怒强辩道:“你个刚进来的丫头晓得些什么!这么大个院子,这么多事儿总要一样一样来吧,先做什么,后坐什么,那些事情急,哪些事情缓,我做了几十年了,难道会不知吗?需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来弄舌?”
她恨了一眼青奴走到九如面前,面带哀色的哭道:“小姐啊,我在宁家可有十几年了啊,日日夜夜的为宁家操劳啊,大夫人在时也是夸我做的周正,管得有方的,今日一个刚进门的小丫头竟也来数落我的不是起来,以后我怎能服众,怎能管好那些婆子妈子的,小姐老太爷将三房的事儿交给您管理,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语带哭音,却有三分哀嚎,可惜眼不带泪神不见哀,言语之中犹带三分威慑之意,更显得面目可憎。
九如看了她一眼还未开口,青奴却将话头接过说道:“周夫人这话却不对了,年分长幼,技无长短,人力终有穷时,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总有思虑不周的地方,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您未曾思虑到的地方,青奴为你补全了,使得小姐夫人们不因疏忽而责难于你我,这应是好事吧,怎么到你的嘴里却成了我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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