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连连点头的听着训斥也不敢抬头反驳。
不多时外边传来声音报道:“张掌柜的,您侄女儿来了。”
话语刚落,便见门中走进来一位婷婷少女,她比九如稍大,亦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头上挽着辫子,扎了根红头绳。穿了一件粗麻裙衣,上边沾染着一些水渍。挽着袖子露出一双玉藕般的手臂,手上还有着因泡水而变红的印子,看来是刚才正在忙着洗衣之类的物事,被急着拉了过来。弯弯的柳梢眉下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扑哧扑哧的眨着不停的打量众人。她见着这里除了报信小厮说的小姐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子,眉头一皱,面有不悦,却不像其他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般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但见她只是微蹙双眉,先将自己挽起的袖子放下,再将自己衣衫一阵整理,这才缓缓走了进来隔着帘子问道:“便是小姐猜出了我的谜题吗?”她的声音柔柔的如一团棉絮若有若无,却又清晰。
九如见她到了陌生地方,见着陌生的男子,对比到低位的悬殊,依然是不惊不慌,不卑不亢,礼数周全,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又不显得自己自卑自贱。不像其他女子唯唯诺诺,怕羞,惧威,不自觉中带有一股傲寒之气。让人不敢生出轻视之心。九如见了心中便觉不同答道:“是我猜出来了,我叫九如,你叫什么?”
那女子见她未曾以身份压迫自己,也不因两人身份悬殊而轻视。言语又和善,虽隔着帘看不清面貌,但从语气神态之中亦能感受出她性情不错。见她发问,那女子忙答道:“小女青奴。”
“嘿,名字之中就带有个奴字,果然是天生做奴才的料啊。小姐果然是慧眼识才。”陈管事察言观色见九如颇是欣赏这名女子,忙溜须拍马的迎合着说道。
那青奴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心生不悦,面带怒气的站直身子冷哼一声说道:“我名字带奴乃是因为我命太贵,这才取个贱名好养活,名虽带奴却不像某些人奴颜媚骨天生一副奴才像。任是取了什么富贵,吉祥的好话也掩不住身上的奴才气。”
一旁陈管事听她言语讽刺心中不悦眉头一皱拉下脸来,又不想让人觉得自己气量狭小没有容人的气度,拉着九如的名号喝斥道:“你好大胆子的,敢在小姐面前自称我?”
那女子听了这话眉头一皱侧过头来上下将陈管事打量一番冷笑道:“我为什么不能称我了?我还不是你家的奴才呢。就算我真是你家奴才了,要训我也轮不到你来说话。”
陈管事从未被人如此定过心中一怒,脸色也很不好看骂道:“你这丫头好不懂事,我家小姐听了你家的遭遇很是同情,想来助你一把,帮你渡过难关,你竟是这样的态度对待恩人的吗?”
那女子冷笑一声针锋相对的说道:“呵,我还当是你来买我呢,却原来是顶着你家小姐的名头,你家主子还没开口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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