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如你呢。”说道这里明轩先生问道:“姑娘此番回去之后作何打算?”
九如低下头静静一想说道:“大丈夫立世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今吾尚未成家立业,哪有闲情理其他的事儿。”
“成家立业?”明轩先生眼睛一跳这话在九如这里只怕又是另外一层意思:“你好大的勇气啊,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啊。”
九如淡淡一笑语中却带有自信:“这事情或是难办,却不是不能办不是吗?”
明轩先生见她踌躇满志,犹如下山离巢雏鸟,即将展翅高飞心中也生出廉颇老矣之感。两人一席夜谈各怀心事。
第二日一大早安墨已来到竹屋外边说家中已备好马车前来接他们回去,安墨来这里是为九如送遮头来的。
九如已是年满十四虚岁也是十五正是及笄之年,再不能像幼学之时裸面见人。出门需得带着遮头,遮住自己的样貌,只待成婚之后方能再出门见客。
如今安墨也是过了弱冠之年,头着布冠,身穿学衣倒也有几分书生气,更有几分男子汉的硬朗。九如将遮头带在头上尾随在安墨后边,亦步亦趋的跟着。等到前边果然是少有的热闹,德管家吩咐着下人将一些书籍文稿,以及一些平常喜爱的常用物什整理齐备装车上箱。
“姑娘,我们也算是好久不见了。”九如刚登上马车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九如冷笑一声:“晟睿公子说笑了,你与我在鹤山朝夕相对,哪来的好久。”
“君不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语?我可是对姑娘慕切得很啊。”晟睿在马车外颇有意趣的说道:“虽然你我在鹤山常有竹林之约,可惜姑娘却将自己锁在竹屋之内,不是避而不见,就是几番将我拒之门外,更在竹林之内广布陷阱,姑娘在下好几次可都险些吃亏了去。”
九如淡然一笑:“公子说笑了,孤身女子自然要有些防备,若是再惹出像陈生那般的事端,可让我这女子如何活在这世上。”
“哈,这般示弱可不像是姑娘的性格啊。”晟睿在外边轻轻一笑,顿了顿还是开口说道:“陈生几人已被废去了宗籍,被官府以晦盗之名刺字发配边疆,听说已经死在了发配的路上了。听说是在老林之中被猛兽所噬,尸骨无存。怎一个惨字了的。”
“哦?”九如略有些诧异知官府弄这样的罪名定是明轩先生他们为保全自己的名节而定可是陈生他们死了?九如透过马车上的窗户悄悄打量着外边的晟睿,见他一如往昔的丰神俊朗,更减了几分以前的孤傲之气,多了几分稳重与内敛,更多出几分男性魅力,让人不禁心向往之。
九如心中明白了大概淡淡一笑:“那九如多谢公子了。”
晟睿也不拒绝的说道:“好说,好说。”
这时安墨前来问道:“晟睿公子,你可还落下什么东西没?。”晟睿大大方方的拍了拍安墨的肩膀:“能带的都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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