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9-15
竹屋之内久久不语,忽然传出一声轻笑,笑声不绝渐增渐大,最后竟成哈哈大笑之状。晟睿额头青筋冒出怒喝道:“你笑什么!”
九如收住笑声略有讽刺的说道:“观君之表演,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
晟睿冷笑一声重新坐回座位上轻啄美酒:“哦?不知九如姑娘又有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来了。”
“某县,有两个母亲都自称自己是一个孩子的亲身母亲,当时孩子年幼不能询问,亦无他人作证,于是县官于庭阶下画一个灰栏,将孩子放在其中,然后让二妇人争夺,宣布谁将孩子拽出谁即为生母。亲母心怀母爱,不忍用力拽撤骨肉,宁愿自己失去孩子,也不愿拽坏孩子。而另一个则将孩子用力扯出。以视为己之财禄。公子可曾听过这个故事?”九如轻声慢语徐徐道来。
晟睿皱眉不明所以:“这故事我可听不明白,你想说些什么?”
“公子啊,你于鸿涛是真的心疼他关怀他的生死兄弟呢,还是视其为自己之私财,之玩物,之奴仆,不许他人碰触,接触。一旦碰了便火冒三丈犹如自己财产被侵占一般。呵呵,不知公子是哪一种心态呢?亦或是・・・・・・”九如声音转冷:“鸿涛不过是你用来诱敌的一颗棋子?”
“够了!”晟睿双手一背怒气冲天喝道。他的脸色难看至极看着窗下帘内的九如缓缓说道:“你果然是聪明过人,难怪明轩先生干冒天下之大不韪将你留在鹤山,难怪定云与常真子会求你留天下方外之人一条生路。原先我以为他们不过是老糊涂了,到了今日我才发现・・・・・嘿嘿”
九如听出他语中的杀意心一沉话锋一转:“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哪里比得过阁下您呢。公子未曾动用力量对付我们宁家反倒亲自到我这里来难道却只是为了来兴师问罪的吗?”
晟睿一听怒气稍解冷笑一声:“哦?那依你之见,我到这里来还应有别的什么目的不成。”
“有没有什么目的,应问公子自己九如如何知道。”九如顿了顿:“九如是个小女子哪里懂得那么些,只想问公子一句,宁家的强弱与公子何干?公子何以这般紧张?”
晟睿冷哼一声:“别装柔弱,在我面前还做小示弱不觉迟了么,商人之强势威胁国本,我岂会坐视不理。”
九如微微一笑:“威胁国本?何以如此说起?从来只有威胁国本的人,哪有威胁国本的钱财呢?”
晟睿一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九如侧身躺在卧榻之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任这世上再厉害之人也逃脱不得一个利字,你如是,我如是,宁家亦如是。”
“哼。”晟睿不屑一顾:“哦?那又如何?”
九如微微一笑:“君有宁家可图之利,宁家方才奉承伺候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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