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9-13
“怎么样这酒如何?可和呼你这大男子的口味。”九如面含讥笑略有讽刺的开口问道。
“咳咳。”鸿涛被呛得直咳嗽,脸都被憋得通红,他将额头的汗水一抹大喝一声:“好酒,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你这小女子懂什么?”
“哦?我听路青怀烟说这酒极烈,入口犹如口吞火刃,如烧如割裹入腹中犹如炭火在心腹之内熨烫燃烧,这样的酷吏之酒你竟称好?”
鸿涛此刻缓过酒劲儿。冷笑一声一个箭步跃起跳到石上躺在九如旁边享受着温和的阳光来散发腹内酒中的热气。摇了摇手中酒瓶又是嗅了嗅满脸兴奋不敢再像刚才那般牛饮猛灌,稍稍品了一小口眯起眼睛回味一番方开口赞道:“男人家的情怀你这小女子哪里懂得,这烈酒极苦,极辣。唯大丈夫方敢,方能从这极苦极辣的酒中品出滋味来。犹如与高手大战一场之后的酣畅淋漓。你这娇滴滴的女孩哪里知道那样的感觉。”
“哈。”九如看着躺在旁边那稚气未脱的少年竟在自己面前说起大男人的话来不由失笑出声来。
鸿涛不满的睁开眼睛瞪了眼九如,九如却不再理他侧过身子背对他去自顾看自己的《论语》去。
“你,还不差。”九如正看书入神忽闻后边鸿涛来了这么一句不由一愣转过身去问道:“什么?”
鸿涛伸个懒腰侧过身子背对九如:“我说你不像他们所传言的那般・・・・・・你和他们说的不一样。”
“哦,晟睿是怎么说我的?”九如头也不抬开口问道。
鸿涛转过身子脸上满是惊讶:“你怎么知道是他?”
九如斜看他一眼面若一笑:“以你那高傲的性子,这整个鹤山还有谁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又有谁还敢和你们谈论别人的是非。除了晟睿那小子还能有别人?”
鸿涛面色有些尴尬挠了挠头说道:“其实晟睿他只是傲气了些为人还是很好的。”九如只是一笑目光依旧盯着书却不答话。鸿涛见她不答话也不好再说喝了酒体内略感困意干脆躺于石上闭目寐寝。
一阵寒风将鸿涛吹醒,睁眼看时倦鸟归巢,日已西薄,弦月初生。伊人已去空留余香。
几月之间九如已是熟读了不少诗书,只是却再未与明轩先生他们再见过,明轩先生有问也是只通过水镜代为转达,最近明轩先生命她先作一题,九如写去后得明轩先生的评价竟是:字丑如斯,不堪入眼。九如看着明轩先生所题的铁划银钩与自己所写的歪七扭八的鸡爪形成的鲜明对比真是让自己又羞有愧,无法只得命路青怀烟买来文房四宝,藏于竹屋之中埋头苦练。
这日九如正在屋内练字忽闻外边沙沙作响,走进窗边透过竹帘一看,却见一个人影徘徊于屋外不能向前,不是鸿涛又是谁。
九如练字也练得苦闷见他来了也是心有所动,忙开门出来,鸿涛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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