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往,更是一眼便扫便整个楼阁。宁九如微微点了点头显然是极为满意。
趁着小二还未上菜的功夫,宁九如四下打量了一下这楼上的客人,看衣衫装扮有富贵闲人,亦有书生墨客。不过大多碌碌,唯有二人颇引起九如的兴趣。
那两人亦是靠窗而做,年纪都不过十三四岁一个身着白衣头戴儒冠,剑眉星目,举手投足间竟显书生风范,一举一动皆显美感,只是他神色冷峻人又有一股傲气,望下边人来人往的平民百姓时不经意间总流露出一股蔑视之态。让人见了总觉不爽,另一个却是粗衣布麻穿了件灰色短衣也未戴冠只是简单的插了根簪子,阴沉着脸只顾着饮酒,看似平常的很但他好似感到宁九如的目光竟向她瞪了一眼。
这一眼瞪来宁九如只感一股寒风刺骨竟是把自己冻住一般,寒彻心扉,让人不由生出一股惧意来。手也不惊颤颤,宁九如心中一惊想不出这个少年哪来如此杀气。她转而看向他们的桌面,只见上边摆了四五个小菜精致典雅,酒壶却已堆了一堆大多是那麻衣少年喝的,白衣少年只拿一壶一杯浅酌低饮,麻衣少年却是直接端着酒壶仰头而吞颇有些狂态,更有两样东西引起她的主意,乃是一宽一窄两把宝剑。
大齐虽然崇文,但却并未禁武,相反民间武风极盛连书生亦喜佩剑那白衣书生的窄剑便是明显的书生剑,剑长三尺薄且韧,剑柄和剑鞘上镶满宝石金饰极尽奢华看来那书生定是豪门世家,而宁九如却更关注那柄宽剑,那把剑毫不起眼黑漆漆的也没什么装饰,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布套套着,但宁九如越看越觉得那剑中蕴含着某种力量,更像是一把杀器。
“看够了么你?”那麻衣少年大声喝问,这是整个二楼的人全转过头来望着宁九如,饶是宁九如的脸皮再厚也不由满脸涨红,她狠狠的瞪了那麻衣少年一眼,便不再理他转向窗外去看那市井风光了。其他人见没有热闹看便又各做各的事了。
“那两人应该是京城来的贵人。”孙老爹悄声的跟宁九如说到,见她不甚了解便解释道:“你看穿白衣服的那个,他身上的布料叫胜雪欺霜,是西南边苗人织的,中原流传甚少,贵得很,一尺布就要半两金,只有京城这样的地方才有人能买得起。”
宁九如稍稍的点了点头暗香:“既然他在京城有这般财富,又怎会到冀州来呢?”心中不由对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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