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在登封之东,相距仅三百多里地,三人骑着马儿速度不慢,第二天中午就已经到了汴京附近。眼见离汴京不远,黎生二人便要继续往东去商丘,便不再与天行同行。
“薛兄弟,再往前行一阵就是汴京了,我们便在此处分开吧。”黎生如是说道。
“好,此次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聚,那黎叔、余大哥你们多多保重。”天行对这叔侄二人感官不错,虽说是乞丐出身,但身上豪迈之气令人心折。
“薛兄弟也多多保重,我们走了!”黎生话说完,便不再啰嗦,和余兆兴纵马而去。
待二人行远,余兆兴忍不住问道:“师叔,我们不也是要去汴京么,为什么不与薛兄弟同行?”
黎生道:“唉,我们相识毕竟只有一日,又怎可托大?”
余兆兴却道:“我看薛兄弟为人仗义,又对我们有恩,决计不是什么奸人。”
“我也不觉得薛兄弟是奸人,但你我此次去汴京,所做之事十分机密,又凶险万分。万一有了差池,你我丧命事小,耽搁了帮里安危事大!况且薛兄弟并非我丐帮中人,若是连累了他,也是我们的过错。”黎生也觉得对不住天行,只是他个人的荣辱,相比起帮中大事,也算不得什么了。
……
天行目送黎生二人远去,自己也驾着马继续前行,突然间一阵狂风吹过,头顶多了一层厚厚乌云,晌午的天气竟是暗了下来,眼看就要有一场大雨。天行虽然早已不避寒暑,但也不愿被雨水淋了,当下纵马狂奔,想在下雨之前寻个避雨的场所。
天行沿着大道,向东行去。头顶乌云越来越厚,天色也愈发昏暗,偏生一路上连一间农舍、一座凉亭也无。过不多时,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仅片刻天行就全身湿透。
天行又行了一会,听得水声,来到一条河边,见溯河而上半里处有座小屋。天行加快了脚步,行到近处,见那个屋是座东歪西倒的破庙,但总是个避雨之处,虽然破败,却也聊胜于无。
那庙门早已烂了,到得庙中,触鼻尽是霉气。天行从河里打来一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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