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来?你告诉我……”
“姐也不知道,往好的方面想试试看。”
“那你和姐夫离婚后,你做得到开心吗?”
“其实我们还是常联系,虽然他快重新组织家庭了,可我们之间没有过多的忧伤。”
“神人,怎么做到的?”
“不知道,看开点,想着对方能幸福,自己也就能幸福。”
“……是吗?”
她们这些人,还能幸福?
黑夜里有白雪不停的飘洒,无声,很美,寂静的美。
可能是十二点到了,无数朵硫磺做成的烟花冲进雪夜的天空里绽放。等到麦央听到震耳的声音抬起头想看看它们时,它们已经败落在黑夜里,像生在夜空也死在夜空,生命短暂却很璀璨很辉煌,和倔强的人一样要面子,连死也不让人看见,迅速的坠落着死在这个落下的过程里。
鞭炮声再次响起,越来越响,把大表姐刚生不久的二女儿吓哭了。可是婴儿的哭声,迅速被炮竹声霸道地覆盖,同时掩盖的还有麦央的哭声。
烟花死亡的那段时间,麦央做了一个决定,她不想现在告诉这群无忧无虑的人们,免得跟这她沾染倒霉的气息。
麦央的手机再次响起时,被堂弟接起,麦晨喊着说“姐,你的电话,又是那个冰山。”
屋里的人询问谁是冰山,麦央强装得很乐呵的进屋说是陆北海,麦晨就激动了,本来递给麦央手机的手忽然抽回去,自己接起来就喊“姐夫!”
麦央手僵在半空中,看他堂弟居然和陆北海聊得很起劲就觉得新鲜。陆北海那么冷淡的人,连麦晨的面都没见着,还聊了这么久。从麦晨的话语里还听到他马上要参加高考的事,估计陆北海说了什么话,让麦晨说“这可是你说的,姐夫!等我考上了,你可要说话算数。”
屋子里的亲戚一个个竖着耳朵听,麦央看着懒得理,索性又出去,让麦晨跟陆北海说个高兴。
麦央她爸走出来,告诉麦央一件事,他说“北海跟我说,想带你去国外住。也想让我们跟着去,你怎么看?”
“您答应了?”
“哪能?我们不都是看你,你愿意,我们就算再不想离开老家也陪着你,不看着你我们还真不放心。”
麦央笑了,这回是难得孩子一样天真的笑。“爸,我哪也不想去,您还是再多养我几年,我再扮几年嫩。”
“行!你想怎么样都行。”
麦晨把手机递给麦央时,屏幕都有温度,麦央惊诧于陆北海这么反常的举动。他平时和她说话很少超过十分钟,这次手机显示居然快40分钟了,还没挂电话。
“什么事?”
麦央等着陆北海说什么紧急的话,结果他淡淡的说“酒酿没有了。”
麦央想起陆北海好像从他父母去世后,每年过年不是在国外糊弄过去了,就是在国内和粉红阿姨挺无聊的过。这次陆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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