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走了过來,走在最前头那个便衣经过他身边时连看都沒看他一眼,把他当做了一个木桩子擦身而过,而叛徒紧跟在第一个便衣身后一步的距离也无视他的存在般在走到了他身边,就在两个人一错身的瞬间欧阳复出手了。
走在叛徒身后的两个便衣只觉得有东西迎面撞來,來不及躲避,硬生生被一盘子酒瓶砸翻在地,酒瓶带着力道摔落在地上,哗啦啦一地碎片,前头那个便衣听见响声急回头,正看见叛徒靠在欧阳复身上,两只眼睛黯淡无光地大睁着,瞪到了极限,一根血淋淋的钢丝从他嘴里穿出來,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那是一根38cm的软刺,刺身很细,可以弯曲,直起來锋利坚硬,欧阳复把它*插*在特制的皮带里,所以搜身的宪兵沒有发现。
当他换上侍者的制服时就把软刺抽了出來,他双手端着盘子,右手握住刺柄隐藏在盘子下面,当叛徒和他擦身而过时,他左手用力把盘子甩向后面的两个便衣,右手同时刺出,后颈处,从颅骨以下颈椎以上的空隙间刺入,穿透延髓,从嘴里穿出,这是一条死亡路线,延髓控制人的呼吸与心跳,一旦受损连**一声的机会都沒有,叛徒到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便衣反应过來伸手去拔枪时,欧阳复也把叛徒身上搜了个遍,可惜,一把枪也沒有,欧阳心里苦笑一声,看來日本人也并不完全相信他,今天自己注定是要和这家伙同归于尽了,他一手抓着已经瘫软的叛徒的肩膀,一手攥住衣领上那个钮扣状的微型炸弹,看着对面黑洞洞的枪口,嘴角浮起一丝冷笑,毫不犹豫扣动姆指。
只听“砰!砰!”两声枪响,站对面拿枪指着他的便衣应声倒地,而欧阳复的手指已经在枪响的一刹那迅速松开,他心有所感地抬头看向枪响的方向,果然,那个双手举枪冲他微笑的人正是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