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如归的笑意。
欧阳复微微一楞,剑眉皱了一下旋即展开,嘴角轻轻上扬耳语般和道:“去留肝胆两昆仑!”
楚云眉峰一扬,惊诧地看着欧阳复,瞬间,笑意从眼角溢出,她再无言语,默默地站在欧阳身边,享受这一刻的心灵相通。
夜晚,带着徐徐的凉意姗姗而來。
楚云步履稳健地走进自己住的东跨院儿,院子里的灯已经熄了,只有正屋廊下的一盏夜灯还亮着,桔黄的灯光和丁香房里的灯光相互应和着,给晚归的人一种心灵归依的感觉。
随着院门开关的声音,丁香应声从屋里走出來,有些惊喜地迎向楚云:“小姐,今儿怎么这么早,宵夜还沒预备好呢?”
“早点儿还不好,今天沒什么要紧事,就早回來了,省得晚了你又叨叨!”楚云笑着边说边弯腰脱掉脚上的高跟鞋。
“要是我叨叨这么有用,那我就天天叨叨,每天都回來那么晚,再好的身体也顶不住啊!”丁香也笑着回嘴,接过楚云手中的高跟鞋,忙着进屋开灯,把拖鞋拿到楚云脚边。
楚云把累了一天的双脚塞进舒适的拖鞋里,感觉血液缓缓地恢复循环,舒服地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把身体扔进沙发里。
丁香一手提着一壶水走进屋,倒好洗脸水,给楚云把毛巾拧好递给她,接着倒洗脚水,楚云每天在外面应酬,最受罪的就是这一双脚了,所以丁香每天都准备好热水,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催她烫脚。
楚云洗干净手和脸,坐在沙发上把脚小心地放进热水里,一种钻心的麻痒顺着脚心传上來,别提多舒服了。
“秋月呢?”
她奇怪地看看屋里,平时她回來的晚,秋月都被丁香打发去睡了,偶而早点回來,小丫头总是高兴地跑前跑后端茶递水的,今天怎么沒影儿了。
“大少奶奶派冬月叫那边去了,说是大少爷有事让她帮忙!”
“噢!”大哥太细心了,楚云感激地想,大哥知道她今晚一定想和丁香单独呆一会儿,所以才派人把秋月叫走了。
“我熬了红枣莲子薏米粥,熬晚了,过一会儿才好呢?先给你拿两块点心垫垫吧!”丁香懊悔地说。
“不忙,我一点儿都不饿,你也别忙活了,过來坐下,我有话跟你说!”接过丁香递给她的毛巾,楚云擦干脚上的水,拍拍身边的沙发。
“哎,那我先把水倒了!”丁香麻利地把水端走倒掉,又给楚云倒了杯茶端过來,这才在她身边坐下。
楚云端着茶杯,细细地打量眼前这个如出水芙蓉般的少女,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再也不是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抹泪的小丫头了,一条又粗又黑的大辫子长长地垂在脑后,俏丽的瓜子脸上一对若隐若现的酒窝使她笑起來时生动异常,浅绿色的细纹布短衫下那少女成熟的身体散发出青春的勃勃生机,楚云不由得有些愧疚,不知不觉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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