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笑得凄楚:“仙儿姐姐,我在你的心里也不过如此……你说他没有加害过我?你问问他,逼我喝‘尘心劫’算什么?招待吗?把我当杀人工具利用又算什么?器重吗?”
“尘心劫,杀人工具?”我呆呆地重复千崖的话,望向雪麒:“那是什么?”渐渐地,声音变得颤抖。
“‘尘心劫’是我炼制的药,可以让人迷失,遗忘,失去自我,变成白纸一张。”檀惜嘶哑的疲惫的声音在冷寂的房间里回响:“当初,银狐是为了找你,才被我儿所骗……”
“为什么?”我望着雪麒,一步步后退,这就是他想隐瞒我的事吗?!
看着眼前痛苦悔恨,慌乱不知所措的帝王,我突然意识到,从一开始,最天真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千崖靠近我,握住我的手,平静地讲了那些他刚刚拾回的记忆。
这一次,雪麒终于没有阻止。
三个月以前,皇宫,夜凉如水。
一个伸手矫捷却略显瘦弱的黑影飞檐走壁地闯入了皇帝的寝宫,他快于常人数倍的身手使他一路没有被任何人发现,轻易地就入了这重兵把守的华丽房间。
他,就是千崖。
自从被迫离开漠遥和凤天以后,他和姐姐辗转流落四处,居无定所。后来,姐姐在一家富府做丫鬟,他做小厮,也算是定了下来。
直到,他看到皇榜的那一天。
“魏皇娶后――慕容仙,才德兼备,天生丽质。大赦天下,举国同庆,三日不休。”
慕容仙?!
会是那个他心中一直放不下的人吗?这样独一无二的名字,恐怕也不容置喙了吧。
他苦笑,痛,一丝一缕蔓延开来,犹如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思念……
他想自己大概是中了毒,或是中了蛊,而且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姐姐,我想去找她。”他看着一脸震惊的锦儿,坚定地说。
少年眼中的光彩早已不复过去的纯净天真,而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和落寞的氤氲,显得成熟而又格外地惹人爱怜。
她轻叹,一切都回不去,只因他无意中沾染了一种名为爱情的毒药,不是不想提醒他那是一个不能爱的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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