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宇文涛的私心。
只是宇文涛的嫡长女三年前被降为宝林还被打入冷宫,宇文涛居然置身事外,坐视不理,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对亲生女儿不管不顾的。
“众位爱卿今日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报吗?”严旦没有回应宇文涛的话,看着朝堂上其余的大臣们问道。
“回陛下,陈国今日连连犯戒,我们是不是要……”说话的是皇太后的亲弟弟,潘国舅爷。
“陈国。”严旦听了潘国舅爷说起了陈国,重重的拍了拍龙椅的护手,“寡人念他与天齐皇朝友好,留他一个小国,他居然不知好歹的。”
“陛下不知应该如何呢?我朝是否要出兵?”潘国舅爷只不过是在从三品右都御史都察院的职官罢了,这关于出兵的事情并与他毫无关系可言。
“寡人明白,这事情寡人自会派人去处理的,就不扰国舅爷操心了。”严旦不是不知道潘氏想滥权,今日若皇太后在帘子内垂帘听政的话,严旦也不敢对潘国舅爷这副说话的态度。
“是。”潘国舅爷一听严旦这样说,便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低着头,不敢在多言了。
宇文涛还是在正殿中央低着头站着,似乎还想跟严旦启奏什么重要的事情似得。
严旦懒散的坐在正殿龙椅之上,昨日从秋海堂冷宫那与花醉缠绵后,晚上到了皇后的怡和殿过夜,也冲冲的与皇后行了一次房事便睡下了,今早起来还感到疲惫。
“陛下。”宇文涛见潘国舅爷退回自己的位置,这才开口说话。
“还有什么事情吗?”严旦不耐烦的看着宇文涛问道。
“臣……”
宇文涛还没有说话,严旦紧接着说道:“如果宇文大人是想跟寡人说十七皇叔的事情,那么宇文大人就不必多此一举了,寡人已经将十七皇叔永久幽静了,宇文大人又在担心什么呢?”
严旦也早就知道,十七皇叔一直都与宇文涛有过亲密的来往,也有多次的书信来往,只是让严旦奇怪的事情,为何宇文涛今日总是要想将十七皇叔置之死地呢?
“是。”宇文涛听了严旦这么一说,便也无话可说,退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哼。”潘国舅爷瞥了一眼宇文涛,冷哼了一声,轻声道:“陛下怎么会不知道,宇文大人你看的是什么心呢?”
宇文涛也瞥了一眼潘国舅爷,没有多加理会,静静的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好了,有事再奏,无事退朝吧。”严旦早就想退朝了,每日上朝说的事情几乎都是一样的,都让严旦感觉到乏味。
大臣们相互对望了一下,摇了摇头,便鞠躬,异口同声道:“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后大臣们便便纷纷离开大殿。
“唉。”严旦暗自叹了一口气,依旧坐在大殿的龙椅上,一手靠在龙椅的护手上,一手按着额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陛下。”勇公公在严旦的身侧,轻声的叫着。
“嗯。”严旦闭着眼睛,冷冷的回应了一声。
“是下朝了,陛下要回华庆殿歇息吗?”勇公公见严旦一副疲惫的样子,连忙说道。
“走。”严旦立刻起身,便朝着大殿外走去。
“陛下今日要去太后那儿请安吗?她今早没有上朝,不知是……”勇公公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