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国的国都了。
道贺只是借口,想必其他的事情才是正经。
萧朗还來不及说话,心中之事便被她一语道破,不由得哈哈一笑,道:“我一向瞒不过你,不错,确有一事要请静慈兄相助!”岚毕禹字“静慈”,鲜少有人会直呼他的字,只有望年之交的萧朗才会以平等的身份如是称呼。
岚毕禹也不在意,呼唤他们二人落座,淡淡道:“不知是何事,需要劳烦老弟亲自跑上这一趟!”
阿离一双清灵美目盯着萧朗瞧了一会,他的面庞上笼着一层抑郁之色,若是不为女人,定当是为了江山。
不难揣测,许是大宁国有了些麻烦。
萧朗苦笑一声道:“静慈兄可曾听闻‘达野’的旗号!”
岚毕禹想了一想:“似有耳闻,不过是辛国以北的一支游牧人的军队,怎么!”
阿离听闻“达野”二字,不由得有了兴致,静静依偎在父亲的怀中,将头靠在他身上,认真听萧朗说下去。
萧朗看着她一脸高贵美丽却又依偎在岚毕禹怀中的小女儿姿态,不由得有些失神,轻轻咳了一声,收回心神,这才解释道:“两日前,这只莫名其妙不知从哪里冒出來的军队,占据了大宁边境一处重镇(潘岳镇),不瞒静慈兄,周岚国最近颇有兵马驿动,我的军队正本打算由潘岳镇出发前往周岚,哪料此处重镇却被这个叫做达野王的军队所攻占,是以,我只好恳求静慈兄,能否让我的军队借道邢国,北上周岚!”虽说惠国也与大宁国毗邻,边界还十分绵长,可惜惠国的边界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几欲万丈,别说沒有人攀得上去,即便是攀山越岭过去了,还不知道会被什么毒蛇猛兽给吞噬呢?
岚毕禹轻描淡写将这枚烫手山芋丢给阿离:“唉!萧朗老弟,你也知道,这几年我安心种地,休养生息,早已不管这些兵力调配的琐事了,边境的事,阿离知晓得比我清楚,借道一事,不妨在宴会后你和阿离单独商议吧!”
阿离在他怀中半靠,自然知晓父亲的意图。
借道一事,自古以來都是兵不厌诈的一出试探之法。
大国借小国道,借道是假,出兵是真。
即便是邦交再好的两个邻国,遇见借道一事,也会沉思多时,多半不做应答。
此时萧朗亲自上布隆來恳求借道,诚意可嘉,却不知骨子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阿离扶着凤冠从岚毕禹的怀中坐直了身子,看也不看萧朗一眼,只嗔了一句:“父亲,孩儿风尘仆仆远道而來,连口水也沒有喝,便被丢了这么一档子事,算什么?”
岚毕禹当真是心花怒放,搂着阿离的肩笑道:“好好好,先去用膳再说!”
如是聪明的一个女儿,果然可堪大任。
岚毕禹本不是一个喜欢张扬的人,此时却被这个來历不明的私生女大办封赏之筵,几位后宫娘娘自是沒什么好脸色,悻悻坐了一圈,分明有十二万分的不爽,甚至还有一位生了女儿的娘娘,用食指戳着自己女儿的额头,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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