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一句话也不曾讲,那影子却停留在窗纸之上,一动也不曾动。
良久,才听萧朗重新问了一句:“长什么样?”
“十分标致。”门房抓耳挠腮,终于想了个形容词。
萧朗拉开门,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他一楞,不知十二皇子要做什么。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听候差遣。
萧朗一记掌风盖在他的脑门上。“不管男女,只要是十七王府的,都给我轰出去!”
他自是暗暗叫苦不迭,抚额趔趄着跑回去,对着阿离龇牙咧嘴唉声叹气道:“姑娘请回吧!十二皇子他不见客。”
“不见?”阿离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低头想了想,许是梁月知道是她,怕引起怀疑,故避而不见。
“是呀。今日从宫中回来便发了脾气,竟不知道为何把好端端的胡子给剃了个干净!”门房见阿离貌美,忍不住与她多说几句话,偏偏额头又痛,只得怪模怪样像个唱戏的小丑一般捂着额头努力保持微笑。
她见这门房多话,忍不住动了套话的心思,便做出一副小女儿的姿态道:“我还从未见过威风八面的十二皇子剃了胡子是什么模样!”
那门房微微咳了一声,朝里看看,见无有人跟来,轻道:“阿离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十二爷留了胡子的时候,端的是威风八面眼神肃杀没错。可是谁曾料想得到,剃了胡子的十二爷,竟有一张极为俊俏的面皮!偏偏又肤色白净,此刻更像那市井中唱戏的小白脸啦!”
阿离“扑哧”一笑,夜色中什么都不分明,她的一张如花笑靥却悄然盛放。非花却有异香,非雾却迷人眼,竟将那门房看得呆住。
她笑那呆头呆脑的门房明明一副小丑的模样,却笑话萧朗是白脸戏子。
“既然十二皇子不见我,我便回去啦。多谢这位大哥。”又是一记甜笑,门房几乎招架不住,瘫软下去,连唤她以后常来常往的气力都不曾有。
萧朗隐在暗处,见阿离穿着那日在“月魄麒麟”别院中着的女装,心中一动,几乎忍不住要跃出阴影与她相见。阿离偏偏在他心思最薄弱之时,骑上马沿街而去,瞬间被夜色吞没了她的身影。
他不是不能见,是不敢见。他怕自己一见她,便再也把持不住。
眼瞅着无用的门房小子没有见过女人一般地呆呆痴痴,舍不得将门掩上,还在铜环上摩挲了几把,似乎想存住阿离的余温。他忍不住冲上前去冲着那门房额头再度打了一记暴栗:“没用的东西,明日去账房领锭银子,去翠花楼破个身!”
天已微明,阿离伏在马上迷迷糊糊胡乱睡了一夜,眼见得东方肚白,怕被人认出自己,这才用一旁的草泥灰在脸上抹了几把,仍旧牵了马,转到十七王府去。
萧勤在宫中守夜,此时方才骑马回府。
亦是毫无一个仆从跟随。
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任座下马匹寻路而去,竟不曾想一抬头的时候,见到一脸脏兮兮的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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