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小小年纪,不敢再看,与十九皇子萧衍抱做一团。
华颜面色苍白站在远处,看着萧烈胸前的箭,不由得握紧了衣襟。
谁,究竟是谁那般大胆,在皇后娘娘的寿筵上,暗箭射杀萧烈?
是那个死而复生的邢国奸细吗?
还是方才转头而去的十二皇子?
这片原本团团融洽的月色,此刻变得清冷起来,似乎能冷到人的心里去。她觉得手脚冰凉,人情淡薄的国都,似乎连吃顿饭也不得安宁。虽说她并不喜欢萧烈的为人,亦捉摸不透他同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只是看着他今日苍白着的一张脸,心中倒是起了莫名的怜悯。
是了,阿离说的机会!
若是萧烈不死,她便有机会了!
皇后娘娘再看的时候,远远的一个少女用手捂着胸口,不知为何在人前哭得泪流满面。
月光映射在她的面孔之上,有种隐隐约约的圣洁之美。
素氏手中捏了一串佛珠,不住念着佛号。心底下虽是担心,但脑海中偏有个声音告诉她,十一没事,终究会好起来的。是以她并不着急去问十一的伤势如何,只扭头去问立在一旁的文公公。
“那名少女面生得很,是哪位大人的女公子?”
文公公顺着皇后的视线,轻轻扫了一眼,心中虽然有所疑惑,仍旧是老实地应答:“启禀娘娘,那是新来奚岭做质子的安平郡主。”
素氏一听“安平”二字,眉头皱了一皱,便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文公公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情急之下,他方知道“安平”这二字乃是皇后的忌讳。她的四子一女,统统命丧在安平郡王的疏忽之下,此刻听闻那少女是安平郡王的女儿,怕是她今后的日子要难过了。
不多时,早有麻利的小太监将萧烈抬至婵娟殿的一间空屋内,请来了汗流浃背正在寿筵上饮酒的一位太医,闭门整治。
“叫他们散了吧。”素氏突然道。
好好的一个寿筵,因为突如其来的暗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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