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侍女似乎容不得她太过思量,直接欺上身来甜笑一记,扒起了她的衣裳。
“我、我自己会换!”似乎不喜欢别人碰触自己的身体,阿离一面低吼,一面将美貌侍女一把推开。
这么自说自话的女子,又带着这样朦胧暧昧的甜笑,哪里像是奴婢?
她转去屏风后将衣服换了,仍旧是男装,却轻便柔软,便于行走。
那侍女敲了她一眼,笑仍旧含在喉间,仿佛铃铛被风扬了扬,又未吹响的模样。
不多时,一辆毫不起眼的半旧马车便停在十七王府的后门。阿离与那位美貌侍女并着方才那两个武夫上了马车。远远的驶开,只见清朗夜色里,十七王府那一处登时浓烟卷尘,火光冲天。
据说佛祖用了七日造世。
萧勤偏偏像极那毁去一切的阎罗,不过十日功夫,她便能由男儿身,堂而皇之地变成女子了。
阿离蹙了眉,只是,如何能够将这一变故,报由梁月知晓?
她不是不知道,他亦在奚岭,暗暗地潜伏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统领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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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皇后的寿辰,这几日皇宫内外红飞翠舞,端的是一派热闹景象。
本是暮春,那青碧葱葱的树木张开巴掌大的叶子,色泽渐深,偏又多了这些迎风飞舞的红绣稠,诸红倚绿,在琉璃金色的屋顶上方乍开,多了些世俗的景致,却叫人心中应了一份平和。
冷峻的宫中,也该有些生气才好。
是以,今日来朝的诸位百官,竟在早朝之后也不散,一直在朝堂之下磨蹭着快到酉时,这才听传一把尖细的嗓音来报:“请诸位大人移驾,皇后娘娘金寿,还请大人们赏脸喝一杯寿酒,吃一碗寿面再走。”
文武百官纷纷敛衣端帽,又团了些喜庆的笑意搁在面上,这才鱼贯着入席。
寿筵乃是摆在皇后的婵娟殿中,据说皇后的闺名中,有一“月”字,顾萧慈特为她盖了这座婵娟殿,特在一面墙壁上凿了无数个圆孔。每当月圆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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