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的欢心。他击掌示好,难得露出欣慰笑容:“好,小小年纪能讲出这番道理,果然才学不凡。”转过头,目露凶光对着十五皇子萧夜道:“烦劳十五皇子将方才的话默写百遍,如若记不清楚,可向这位阿离公子请教。”
“是,萧夜谨记。”萧夜点了点头。
梅太傅又走至华颜的面前道:“颖国上下,女官甚多。圣上英明,不以女子为卑,是以郡主若能勤修太学,亦不至屈于人后。”
华颜轻道:“多谢太傅教诲。”
平日里几位公主也会来此修习,不过过些日子是皇后的寿诞,各位公主孝心厚衍,为寿诞亲力亲为,说是要同心协力做一副皇后的绣像。
“做甚?”阿离转头低声问萧勤。那一脚踢得莫名其妙。
他挑了挑眉,不做应对。
萧夜和萧裁对视一眼,早把两个人的神情看在眼里,暗暗记下。
华颜倒是战战兢兢,头也没有抬。这么多皇子在场,她总是有些怯怯的。那股担心与害怕出自肺腑,倒应了质子的身份。
“郡主好像很紧张?”是十一皇子萧烈,轻轻探过身子来,耳语清音,如和煦春风,拂过之处,遍地花开。
“是……不……没有,也许还不太适应一下见这样多的生人。”华颜不知为何着实对这位十一皇子十分害怕,他一靠近,她连心也提在了半空中,仿佛连呼吸都止住了,一张脸憋得通红。
萧烈轻扬嘴角,俊秀的面庞看起来十分可亲:“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爹爹说,让我来此少说话。”华颜低头应对,时刻不忘父亲的教诲。
“为何?若非有何不能向外人道的事?”三言两语,即刻将矛盾挑于舌尖。萧烈仍旧笑得如三月杨柳风。虽然面相比萧勤善良许多,但是萧家的人总是随时散发出无形的恶意,让人望而生畏。
“不……没有……”华颜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几乎垂下泪来。
“你可知我为何排行十一,却是长子么?”萧烈突然反问这样一句。
华颜看着他,懵懂地摇了摇头。
“拜安平郡王所赐,二十年前负责护送我的十位哥哥姐姐回京的之时,半路中了邢国刺客的埋伏,我的十位哥哥姐姐,统统死于乱刀之下。”萧烈压低的声线直直迫来,眼中多了几分怒意。让华颜觉得平白无故,似乎起了一阵萧瑟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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