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过,真不知道寂阳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可以容忍这样荒唐的事发生,他明明就不爱我,甚至讨厌我,难道,他娶我,就只为了证明他和饶心梅的清白,只为了化解他和兄弟之间的芥蒂,他这样是不是傻到家了,哪有人为了兄弟牺牲自己的幸福。
很快地,我坐着花轿,來到了寂家,轿子停在大门口,寂阳下马踢轿门,然后拉着我进了大门。
走了很长一段路,我们才到了正厅,厅里站满了客人,热闹非凡,我不认识这些人,他们也看不到盖头里的我,只知道寂阳娶的女人叫陈琳琳,我看到,寂建平坐在家长席上,等我和寂阳跪拜,怪不得,他有权利决定我和寂阳的婚事,他到外面花天酒地沒人问,和兄弟打架不合沒人管,原來他是一家之主,权利大着呢?
果真,一声“二拜高堂”之下,寂阳乖乖地甩起长袍下跪,弄得我不得不跟着跪下,真是便宜了这寂建平,看他平时放荡不羁的样子,他怎么有能力当家长,这个家,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败在他手上。
我和寂阳夫妻交拜过后,便在众人的喧闹下,一起进了洞房……
房门紧紧地关着,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做在枕边,低头不语,寂阳也不说话,只是站在我面前,迟迟不肯掀起我的盖头。
他不掀,我只好自己掀,一块红布顶在头上确实不舒服,我举起手,毫不犹豫地揭下了盖头。
屋里竹影摇红,寂阳背着手站在我面前,见我自己揭了盖头,只是撇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床对面的织锦屏风外,一屁股坐在了屏风后面的圆桌旁,举起酒杯,一杯杯酒下肚。
他痛苦,我又何尝不痛苦,他对我的误会太深,我要怎么跟他解释。
很长时间,我们一句话也沒说,寂阳也再沒踏进屏风内,喝醉了,他就趴在桌子上睡,我躺在这张陌生的床上,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又看看外面那个喝酒醉的男人,感觉这一切简直太不可思议,又好像是在做梦。
寂阳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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