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我,头重脚轻,神志不清,但我也记得是虾虾将我背回房间的。
我本安然地躺在床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了身子,感觉有一双手贴在我后背上,一股强大的气息撞击我身体的每个部位,令我全身发热、出汗,脑子渐渐清醒。
记得虾虾已为我脱去衣裳,替我擦过身子,盖好被褥就离开了,可?我身后灌输真气给我,为我驱酒毒的人是谁?谁有这么好的内力,难道虾虾深藏不露?
不,虾虾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内功?她经常连平地都走不稳,总要磕磕碰碰,一定不是她。
此刻,我的酒意已经醒了大半,也许是我喝得太多,手脚还是有些不听使唤,连脑袋也抬不起来,若不是这一股股的真气输入我体内,或许我连身子都坐不直,还要醉上好几天呢。
既然无法回头看看对方是谁,不如现在安心享受这珍贵的内力。
一想到我刚才喝的那些酒,我心里就恶心起来,我可是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烧酒,怎么说也有四五斤。虽然事先喝了解酒药,但似乎没起什么作用。
若不是我事先在那些碗碟上涂抹了mi药,还真难将那些人灌倒,那些人一定想不到,他们每喝一碗,就会加深迷yao的分量,拿的碗越多,中的迷yao就越深。
等他们再醒来,想必一定要明天旁晚了,要是那个恶男再来捣乱,见我船上有这么多人,我又是昏睡在床,必定会破坏他的计划,他也许会放弃,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
哎!躲一时是一时了,我无依无靠,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解决之道了。
我的手指好像慢慢地使得上力了,我试着握紧拳头,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完全清醒,体内的酒精已经完全散发出来,身体排出的汗液,飘着阵阵酒香,我将脑袋抬起,扭头一看,我身后那个闭着眼睛,全神贯注为我疗毒的人,竟然是……
我吓得马上跳下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第一眼见他的感觉竟然是害怕?我明知道他在为我驱除酒精之毒,让我好早早酒醒,可是?为什么我要怕他?
我曾经想过好多话,我有千言万语想对他倾诉,想告诉他,他的野蛮妻子要毒害我的事实,但是,这一刻,好像一块糖果,卡在我的喉珠上,什么也说不出来。
“贱人,你怕什么?”沈清风睁开眼,不急不忙地收回双掌,翻身下床,他背负双手,站到我身边,蹙了蹙眉,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我说:“喝那么多酒,想醉死不成?竟然找那么多男人比酒,除了勾引男人,你还会什么?你信不信,我把他们全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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