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大声尖叫,才出一声,很快就被这个人堵住了嘴巴,他低声地说:“住口!再喊我做了你。”
他的声音很猖狂,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贴在我皮肤上,一只大手强劲地将我的嘴巴封得死死的,我没来得及挣扎,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贴在我胸口上,将我推到床上,连双腿也被他快速地夹住,全身好像被固定了一样,完全使不上力。我看不见他的模样,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他到底是谁?他进我房间想干什么?
房间里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声,我什么也感觉不到,他将我制服后,见我不再挣扎,便轻声问道:“三更半夜的安静点,我放开你,你告诉我,蜡烛在哪?”
我点点头,我察觉到,身前的这个男子不像是个坏人,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他要是想伤害我,我早就没命了,哪还像现在这样安全。我静静地躺在床上,他很快就松开了手,我告诉他:“蜡烛在桌子上?”
他听了马上走到桌前,点起了蜡烛,我看着他的背影,他个子很高,有些消瘦,身上的湿衣服沾在皮肤上,特别有骨感,我趁他点蜡烛的时间,马上穿起了衣服。他拿起蜡烛就往衣柜走去,把里面翻了个透,然后转过身来问我:“这里面的衣服呢?”
原来他是在找衣服换,看他对这里如此熟悉,想必他就是程远吧?三更半夜地跑回来,差点把我吓死了,真是个可恶的怪人。
我看着这张令人痴迷、憎恨的面孔。虽然他长得挺标致的,而且是英气逼人,但是,对于他过去的那些事,他的人品,确实玷污了他那张脸。
“你傻了?老看着我干什么?我问你话呢?”
我被他一训,马上回过神来,我竟然看着他不知不觉着了迷?真是太没用了,我眨眨眼,回答道:“你的衣服被老夫人收走了。”
“真烦人!”程远用力拍着衣柜,很生气的样子,然后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我等了一会,外面很快就没有动静,追出去看了才知道,程远已经离开了,他这一趟回来,看都不看一下自己的母亲,见到我这陌生人也不问问我是谁,就这样走了?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真的糊涂了,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进自己的房间还要跳窗,要是他以后都这样悄无声息的回来,我不是很吃亏?看来这里真的是不能再住了。
被程远这么一搅合,我的睡意又没有了,思前想后,还是早走为妙,这几天帮他们干了那么多活,我也没有白吃白住他们的。天亮后我就要找别的地方住。
我连夜整理东西,天没亮就悄悄走了,我害怕见到程母,不知道怎么跟她告别,更怕他们会挽留我,还是这样走的好,就当我是他们生命中的过客,等我有钱了再来关照他们吧。
我边走边回想我上回在街上卖唱的经历,这是我唯一想到的出路了,那个借给我古琴的老板还会不会跟我合伙?他借给我的古琴,一分钱没捞着,就被白芷砸烂了,我逃得匆忙,一句抱歉都没来得及说。
不管怎样,我还是厚着脸皮去了,大不了被骂几句,他要实在不肯借琴给我,我再找别的出路就是。
我凭记忆找到那家古琴店,我站在门口,老板恰好送一个客人出来,和我撞了个正着,我不好意思地微笑着,厚着脸皮等他的训,可是这个老板的表情竟然是――欣喜,而且是满脸的笑意,还标准地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
真奇怪,他不怪我吗?他竟然笑盈盈地对我说:“总算把你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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