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来,这是给阿虎将军的药。”
阿壁疑惑地看看我,伸手接过药包,军医又嘱咐道,“这里面有一剂马钱子,可要小心处理,内有剧毒,马虎不得。”
阿壁点点头,“知道了。”随即又对我说,“包扎好了,我们走吧。”
我忙起身跟着他走出帐子。小时候我娘常常说这个狐公子的故事给我听,那天蛮人打进胭脂河,我恰巧在山间采药,等我赶回去娘已经奄奄一息了,她拼尽最后一口气告诉我,倘若被蛮人抓住,这个故事或许能救我一命,还说与我的姓名有关,叫我务必记住。当时我还很不解,但是娘和弟弟临死前都提到了姓名,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不成?刚刚那军医说狐公子是玉诀当地的传说,可见其中大有渊源,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正想着,阿壁已将我送回王子的大帐前。
“怎么又回来了?”我不解地问。
“你是赫哲王子的贴身侍女,自是住在他的大帐里。”他神色严肃,“我警告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样,在你的身份没有明确下来之前,我会一直提防着你。”
我顺从地点点头,“知道了。”
他似是有些无语,便挥挥手,“进去吧。”
我转身刚想撩起帐帘,却见一个人走了出来,竟是大胡子。
“阿虎兄弟,你怎么在这?”
原来那个军医说的阿虎将军就是他!
“咳咳,我刚和赫哲王子商量完战事,咦?这不是那个被送去老囚的小姑娘?”
阿壁看看我,“你先进去吧。”随即又招呼大胡子,“阿虎兄弟,遇见你正好,这是军医给你开的药,你拿去吧。”
看两人说着话越走越远,我想我的心里可能滋长出了一些与从前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被挑起的好奇心,比如想逃离这里的愿望,还有……比悲伤更有摧毁力的恨意。这些在我说出那个故事来换回自己的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抑制不住地觉醒。因为此刻的我,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为了努力地活下去。
我撩开帐帘,只见赫哲王子正懒洋洋地靠在虎皮椅上闭目养神,我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只好不做声地立在原地。
“我说你是想在这里站成木头么?”他突然一开口吓了我一跳。
“没……没有,我不知道要做什么。”
赫哲王子瞪了我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唐……唐雍月。”我紧张地支吾作答。
他皱皱眉,“从今天起你就叫伊舍月了。”
我抬头有些为难,“能不能不叫这个?”
“难道你想叫伊舍庸?倒和你挺般配的,既乏味又平庸。”
“我的雍……我爹讲是雍容的意思。”我小声说。
他冷哼一声,“你现在是我的侍女,也就是奴隶,奴隶也配叫雍容吗?本王子说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
“不可以的。”我有些委屈,“我不能背弃我的姓名。”
赫哲王子挑挑眉,顺手将案前的铁酒杯砸了过来,正正好砸到我的手肘上,我吃痛地揉了揉,眼泪却不争气地掉下来。
“你哭什么!真是晦气!”他不耐烦地怒斥一句,接着又很是得意地往后仰了仰,“本王子告诉你,从今以后,你必须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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