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将军处听候差遣,事不宜迟!”
商议再三,琼英乃道:“既如此,令石宝即刻赶赴蓟城,若不见前锋,便一路往北于宛平城下设伏。再令燕十八高蛮两军兼程紧跟石宝,不见前锋,不得回归!”
三人轰然应诺,石宝出将大帐,使传令兵击起大鼓来,不数息,他麾下骑军飞驰而出,一路只见雪光漫天,纷纷扬扬卷入北进去了。
帐内又计较道:“若析津府之战,中军不得不往,后续清扫镇守,非稳重大将不可,不知谁人可留?”
遍问帐下,无人应和,琼英修眉一扬,道:“一路攻取,只在数日之间,而清扫之事,非同小可,大半都在他身上,如何众兄弟这般推诿?!”
帐下燕十三犹豫良久,踏步叹道:“本待作引一军与高蛮燕十八同去,既无人留守,便末将罢,只众兄弟既都北上,须予末将调遣人手之权。”
赵楚帐下,唯独燕十三乃镇守之将才,更兼此人秉性稳重有识人之明。
琼英大喜,道:“如此,便请燕十三收拾归义,可于众军里调遣兵将委任官吏,许你生杀予夺之权,然如今身入辽邦,退路都在你手上,不可大意!”
这厢商议已定,柴瑶便道:“将军取仆从军里弟兄,既明了本地山河,又知晓辽人长短,如今他等都在战阵之中,与高燕两将往宛平去那一军,便我托大作个主将罢。”
她与诸将,尚是初见,琼英本要自引一军而去,如今闻言,不由踟蹰。
梁采芷在一旁笑道:“如此正好,可引三支军马倍道而行,省却许多龌龊。且看将军如今麾下,不过花荣阮七哥两人,军马不过奚人好汉,不可拖延,可使柴瑶便随去也,我三个引中军往后半日,待得抵达析津府下,也是征战之时。”
众将眼见善谋梁采芷如此说,也渐渐明了她心思,无非担忧琼英与扈三娘一心只要见赵楚安危有误,于是俱来相劝,李逵道:“便是俺,也舍却与高蛮子燕十八两个争功念头,何须如此急迫。”
两人无计可施只得依了,令柴瑶点起三千精锐步卒,三军正出北门,如飞般又来一支探马,众人一惊,急忙喝止令报。
来人翻身下马,远远叫道:“好教众弟兄知晓,蓟城已下,哥哥正使三军歇息,只怕如今已出宛平城也!”
众视之,乃知晓此军根底一员老卒,赵楚爱惜他身手了得性情豪杰,便留在身边作个掌旗的,再看他左右,数个探马喘息不均一身血腥,便知果然不假,梁采芷见琼英两个愕然相顾,乃代为问道:“如何这般迅疾?可细细道来!”
那老卒笑道:“哥哥与花荣阮七哥两个与蓟城之南正中喘息方定耶律大石安排下埋伏,左右冲突时候,南下军中郭涣刘汉引一军自两侧杀来,耶律大石不战自溃,蓟城乃下。而后一路追击,于宛平城南耶律大石又合一军回头厮杀,正吃紧间,城北一军趁势夺了宛平,原来乃是哥哥吩咐契丹好汉忽律赤并安达烈暗暗袭取了,耶律大石只得再退,眼见便到析津府。”
见众将尽不解,柴瑶笑道:“将军取了仆从军营,便令三军整编,乃取数军,副将牛皋于原地设伏耶律大石,自引了契丹营校尉忽律赤,奚人营校尉安达海安达烈,汉军营校尉刘汉郭涣,正是自家人。”
于是催促三军疾行,那老卒饮两口热汤,又换一匹战马,笑道:“本是为哥哥擎旗的,不可远离,叵耐渐渐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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