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买卖便好。小弟别的本事没有,也须争不过哥哥们功劳,只往后哥哥们要寻好马来,绕不得小弟这一关!”
他两人说话,赵楚飞身上马,持矛在那空阔处飞奔数个来回,只觉这火焰驹便是上天赐予自己的,扬声大笑处飞马来取那史文恭,史文恭措手不及,竟给他一矛正搠在肩头,血流如注。
正紧急间,那史文恭向后便走,顺手将那方天画戟掷将过来,赵楚暗暗提防他鬼花招,扬手正将画戟接住,入手便又大喜,这兵器,便似要与火焰驹一起来寻自己一般,锋利自不必说,分量正是合适,却不知那史文恭从何处得来!
他这一停顿,那史文恭飞马早奔出数百丈,扭头看时见赵楚竟左手蛇矛右手画戟策马追来,惊骇欲绝心下暗道:“这几日寻了好手四处挑战,自觉本领一日千里早非前些时候能比,不料此人竟精进这般厉害!”
一面想,面子也不要了,望定山后高声叫道:“快来救我!”
赵楚只要将那照夜玉狮子马拿下,火焰驹果真雄骏非是人间能有,落后那照夜玉狮子足足有数百丈,一跃一起间竟飞速赶上,眼看便在五六丈内,须一矛刺去,史文恭便不能逃走。
并非赵楚身手竟这般高明能三两招击败史文恭,那厮一面见赵楚得了宝马势大不敢直面,一面又早早落了恐惧阴影,但看赵楚怒容满面,心下便映出那一晚在石碣村交战情景,厮杀心思没了,自然不敢扭头来杀。
他这一句话,却救了自己一命,赵楚骤然听他一声喊,心道不好起了警戒,这厮竟带了人手来追,若是不备恐要为他所伤!
正这般念想,那山后飞奔出三条大汉来,骑骏马持兵器,让过丧家之犬般的史文恭,一声喊喝道:“反贼且来受死!”
赵楚勒马,打眼来瞧这三人,但见当头一个,身长一丈腰阔数围,手里拎一把鬼头大刀,胯下骑一匹杂花斑点马,目似铜铃须发钢针,口内叫道:“俺乃郁保四,人称险道神的便是,快来送死!”
赵楚只是冷笑,将蛇矛画戟在那得胜翅钩上挂了,捻起弓箭望定这厮面目只一箭,但听啊呀一声叫,那雄赳赳险道神,便做了醉酒的懒汉倒撞下马来,不知跌断了几根骨头。
这险道神身后,两匹马尾系雉羽项挂铜铃,均是北地出产的青骢马,马背上驮定两个模样略莫相像的年轻汉子,青巾白袍,左边那个三十许年岁手持长枪背负十六支短枪,右边这个不过三十,提一把长刀背两把飞刀,英雄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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