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率军在北疆作战,连战连败天下早嚷成一团糟,都说这厮为封王将将士鲜血染红他的大红领子——那童贯一个阉人,裂土封王早是不妥,眼下又将将士性命作计较,自然人人不满。
那琼英,捏着檄文看了半晌,蹙眉叫道:“文绉绉的,便是一句官家不好俺们要造反,也比这来得痛快,要依我看,索性扯起造反大旗,哪里用得上这般麻烦!”
众人哑然失笑,有个豪强汉子,头上勒着一道白色头巾,他家人尽皆被那官军残害,自己吃酒正浓时候方闻听了此事索性光明正大来投军造反,在一旁也道:“是极!俺们也不曾读过书,这般酸气冲天的,哪个能瞧明白?”
赵楚沉吟一番,道:“本该如此!这檄文,便用弓箭射了出去往那官军营地,公告便这般写,道是官家不给咱们活路,索性造他娘的反了!”
琼英拊掌笑道:“赵家哥哥痛快,我这便去张罗罢!”
孙安苦笑道:“琼英妹子,自小失了爹娘,在那仇人手中自然不能读书,说话素来耿直,赵家哥哥莫要笑了她。”
赵楚叹道:“咱们行的是杀头的勾当,走的是一条黑的道儿,正当如此,哪个能笑!义军当中,读过书的没有几个,某也不过大老粗一介。”
几个读书人连道不敢,孙安道:“哪个能道哥哥不曾读书,却不见作昨夜那番连环,想放眼天下,谁人能及得上去。”
赵楚摆手道:“运气罢了。”转头向琼英道,“仇人早晚授首,待得碰到田虎那厮,邬梨便送你祭奠老爹老娘,心里记着便是。”
琼英抹一把泪花,恨恨道:“好好的,提这烦心事儿作何——我去了,那劳什子檄文,一发儿遣人送往那官军营寨,我便代劳罢了。”
说罢,拽了两个能写字的往旁边厢房去了,片刻一声叫好,几个嘻嘻哈哈汉子,将墨迹未干的文书,去那城内显眼处便贴,不过片刻,城内百姓都叫:“官家不仁,奸贼横行;迫不得已,揭竿造反。”
那琼英,又寻来要往那官军营寨送那檄文传出去,见孙安已是去了,气鼓鼓又抓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