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你,亲眼见到你去质问你爹……哈哈,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你爹挺厉害的,把北冥家的人都当傻子一样,任他宰割,其实,你不该做个医者,你救的活人,却赶不上你这个侩子手爹害人的速度!”
文迟书本來就苍白的脸像是白纸一样,毫无血色。
“迟书,你给我过來,别听这疯子胡言乱语!”
文迟书缓缓转过身,眼里一片黯淡:“爹,你不能收手吗?杀人偿命,已经死了这么多人了,放过阿玺吧!”
“放手!”文采仰头哈哈大笑,脸色满是狂躁:“走到这一步,他除了一死,别无他路!”
北冥老夫人忽然出声:“巨山,你是想,连我也一起射杀了吗?”巨山是文采的字,除了北冥老夫人,沒人叫过。
文采一顿,脸上的肉抖了抖,却沒有理会她的话:“迟书,我再说最后一次,过來!”
文迟书置若罔闻,挡在北冥玺和老夫人面前,张开双手,那一身白衣随风而晃,正像是一个死魂,他闭上眼睛,绝望的仰起头:“只愿來生,不再做人,哪怕是做一块石头,不悲不喜!”
“你这个畜生,我辛辛苦苦谋算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能堂堂正正的做主人,不再仰仗他人鼻息……”文采终于气急败坏的咆哮起來:“好,你既然不肯体谅我这做爹的苦心,那就遂你心愿了,放箭!”
放箭两字未落,狄越先动手,纵身而出,面如沉水:“文大总管,这真是一出好戏啊!”
刀光剑影中,北冥玺放开了老夫人,把文迟书跟她用力一推,挡在门后面。
“狄越,,你怎么会在这里!”文采见到狄越,更是大惊失色,众人被狄越吸引注意力的同时,石风也逆着箭雨往弓箭手群里疾奔。
“文采,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手掌控得了的,我在壁渊装作又犯了病,就是想打消你的戒备心理!”北冥玺打落奔面而來的箭矢,三人相互顾量,互补短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