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北冥玺的嗓音,石风跟北冥玺同时停住脚步,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们俩人竟然如此轻易的进來却沒人发现,想必是北冥老夫人的到來,特地把暗卫给退了。
“你是我嫡亲的孙子,我并沒有想真的把你怎么样,阿玺,这些年來,奶奶怎么对你的,你心里也清楚,何必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要伤了自家人之间的和气!”
北冥玺懒懒的靠着墙坐着,在跳跃的火把之下,他的脸隐藏在岩壁的阴影之间:“自家人……呵呵,应该是不要损伤了您老人家的颜面吧!你可知道,我发现那密道通到主楼,兴冲冲的想要去吓你一下,然后却听见你跟文采之间的秘密时,当时是什么感觉吗?”他低着头轻轻笑了起來:“从小就疼爱的我奶奶,我最尊敬最崇拜的奶奶,忽然之间,变的如此陌生,北冥家严格的家条家规,都变成了最大的笑话!”
“阿玺!”老夫人长长叹了口气,因为背对着石风跟杨越,他们看不到她的神色,但是她浑身笼罩着一股说不出的挫败和无力:“上一辈之间的恩恩怨怨,早已经都随着你爷爷和文景芝的离去而掩埋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非要把它给暴露在阳光下!”
“如果不是你们要对我动手,我又何必去捅破这层窗户,,北冥家的财力或许对你们而言是炙手可热,于我,又有何珍贵,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大伯二伯他们真正的死因,别告诉我你不清楚我三哥又是因为什么而残废,北冥家的诅咒,不过是编出來骗人的鬼话罢了!”
老夫人身形一摇,整个人不住的抖起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苏映红逃走之后,你们抓了她回來,第二次她逃走,放火烧了我的院子,当时我本來还清醒着,可是我的房门却被人锁上了,不仅如此,趁着火势,烟雾强烈,他们还往我屋里吹入迷烟,否则,以我的功夫,那一次不会差点烧死在自己的屋里!”他微微笑着,满脸的嘲弄:“这一次,也是听见说苏映红有了身孕,坐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