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他不由得浑身一僵,呆在原地:“你这老儿,赶紧放了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放你,不能放,我既然说了要救,就断然沒有沒医好就半途而废的,除非是你
死了!”
“就你,如果你永远治不好,那我岂不是得一辈子呆在这里!”
“呸呸呸,放你娘的狗屁,我王一针行医一辈子,只要是我说不能治的,断然沒有第二个人能治好,我既然说了能治,就一定能治,再说了,你那心上人拿着我的葫芦跑了,我怎么可能放你走!”
“你果然能治好!”他这一生都是在药罐子里度过的,见过的郎中,比吃过的米都多,就这样一个邋里邋遢的酒鬼,能治好他的病。
打死他都不信。
王一针理都懒得理他了,又躺回藤椅上闭目养神。
“别运气,我这针不同于寻常郎中用的银针,你越运气,那阵就随着气流动你的全身,如果进入内腑,我可保不定会有什么后果!”
北冥玺浑身戾气:“你威胁我!”
“那还真犯不着,你大可以试试!”王一针闭上眼睛,不一会鼾声震天。
北冥玺咬牙切齿,可是一时之间也拿他沒有办法,他只好走到门外,从怀里摸出个东西往天上一扔,啪啪两声,那东西爆炸开來,远远看过去,像是一束盛开的火花。
沒多久,石风出现在医馆门口:“少爷!”
“你怎么现在才來!”北冥玺的脸色很难看,扭过头去看了一眼王一针,紧走几步往馆外走去。
“少爷,你又犯……”
北冥玺手一抬,石风立马住嘴:“属下该死!”
“算了,你去查查,看看苏映红现在在哪里!”
“那少爷你……”
“我沒事,听那个死老头说,苏映红去苍穹客栈打酒打了一个多时辰也沒回來,你沿路去看看,如果见着她了就给带回到医馆來,如果沒找着,就好生的打听清楚再回來报我!”
“是!”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石风带着酒葫芦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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