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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你羞辱她就是羞辱我,念在您是我长辈,又是街坊邻居,您这一巴掌我就不跟你计较,容晴毒已经吸了,如今只是发热,既然你嫌弃阿兰不会照料她,我又多有不便,那我就找五姑來帮忙!”
那日,他不管跟荣家的往日情分,为她出口对个老太太训斥。
“各位亲朋好友,各位街坊里正,我跟阿兰,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名正言顺,我行得正,站的直,沒对旁人动过半分邪念,今日里,以天地为证,当着师傅,当着各位街坊邻居的面,我杨越发誓,自此一生,只娶罗兰一人为妻,风雨同舟,生死与共,如违此誓,死后下阿鼻地狱受各种煎熬,來世为牲为畜,永不坠入人道轮回!”
心为什么会这么痛。
眼泪为什么不听指挥,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风雨同舟,生死与共,他真心这么想,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能生死与共吗?
阿兰不想再想下去,也不想再猜疑了,屋子里的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进耳里了。
混混沌沌的出了院子,不知道哪里是哪里,看见一条路,就埋着头大步往前走。
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她提着裙子,毫无形象的狂奔起來。
全部都抛掉,什么都别想。
有什么好伤心,有什么好委屈的,自己瞒了他,他也瞒了自己,各是半斤八两,扯平了,不是吗?
心啊心,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真恨不得把这颗心挖出來,放在冰天雪地里冷藏,从來不动心,一动却伤心。
大泪滂沱,泪如雨下。
有句话说的好,你控制得了情绪,未必控制得了眼泪。
只是,真的是情到深处无怨尤吗?
擦肩而过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在猜测这女子为何如此失态,不成体统的边跑边哭。
前面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往左,那人往左,她往右,那人亦往右。
抬起头,果然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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