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希望你说到做到,别伤害我相公!”
北冥玺低下头:“你说你不是苏映红,那苏映红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阿兰反驳着。
“你不知道,你一见我就能叫出我的名字,你知道苏映红在北冥家受虐待,你知道她是逃跑的……顶着一张跟苏映红一模一样的脸,知道她所有事情,然后你告诉我,你不是她!”
“我……”阿兰张口结舌,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反驳他了。
“还有,苏映红肩头有一印记,梅花状的,你敢说你沒有!”
此话一出,杨越跟阿兰的脸色同时变了。
阿兰下意识的摸了摸肩头,,她那里的确有一个胎记,是花的形状,可是这是她娘胎里生來就有的,北冥玺怎么知道,难不成苏映红那里也有一个胎记,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杨越的目光深邃起來:“他说的,是真的吗?”
阿兰慌乱的摇头,却不知道怎么去辩解。
看见俩人这样,旁边站着的几个人似乎都有些明白了,李怀安愤愤的呸了一声:“我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北冥玺轻笑了一下:“好了,闹够了,就散了,石风,带四少奶奶下去,叫个大夫好生查查,别得了什么怪病!”
“是!”
“别碰我!”阿兰死死的盯着杨越,看见他眼里的怀疑,心里说不出的沉重。
我不是苏映红,你为什么不信呢?
这些天的相处是假的吗?我的为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苏映红,一个大家族的牺牲品,万恶制度下的童养媳,她的言行举止,可能是我这个样子么。
我们有过肌肤之亲,有过患难之谊,难道这些,比不过别人的一句话。
可是?要怎么去辩驳,我不是苏映红,我肩头的确有胎记,这是你亲眼所见过的,如此隐秘的位置,除了至亲至近,谁还能知道,北冥玺说的话,我又要怎么去辩解,告诉他我曾经代替苏映红被他们抓回去关在牢房里过,也囚禁在他院子里过,还是告诉他那场差点要了他的命的大火,也是我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