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绚烂华丽的嫁衣上,微微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披散下来的头发拂过他的脸颊。柔软的月匈部急剧的起伏着,芊芊十指无意识的揪着他的内衣。
他贪婪的攫取着她嘴里的甜蜜,粗粗的,带着酒香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开始的唇齿相依,变的越来越激烈。探索着对方口腔里每一次角落,允吸着甜蜜的津液,舌舞追逐,直到两人都快要窒息,才分开。
阿兰忽地张开眼睛,黑白分明,烛光在她瞳孔中闪烁:“杨越……”想了想,又叫道:“相公……”这两声呼唤,如同婉转莺啼,无限缱绻。
杨越蓦然轻笑了一声,一手托起她的脖颈,一手去脱她的中衣。顺着他的手势,她拉扯掉自己身上累赘的内层衣物。
“这是什么?”杨越摸了摸月匈前裹着的不明布料。不像是抹月匈,也不像是小衣,样子有点独特。
阿兰一下子捂住月匈前,娇嗔道:“不给你看!”
“我看看。”
她连连摇头,一头长发跟着她摇动飘舞。
“好好好,不看,不看!那帮你脱了它?”
她想了想,点点头。感觉到那人热热的呼吸喷在月匈前,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如雪的肌肤,红梅傲立,杨越轻轻俯下身去含住,像是膜拜一样。
这是他的妻,是他的家人,是以后要跟他过一辈子的人。会跟他生儿育女,为他繁衍子息。以后会有一个小小的他或者她,叫着爹爹。
贯穿她柔软身体的那一刻,她痛叫出声,明明有一层阻力,叫他不由得一愣神——是了,他们曾经说过,她虽是寡妇,但是并未圆过房丈夫就过世了的。
她一定吃过很多的苦。
杨越的心越发的柔软起来,咬紧牙关等着她紧绷着的身体缓和一些。偏生这女子一个劲儿的叫痛,磨磨蹭蹭,推推攘攘的。
人生三大事,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最销魂不过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怎么可能放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