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是什么情绪。他不问,她觉得怪怪的;他问,她又不想他问,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在铁匠铺子吃罢晚饭,杨越说要送阿兰回去,碰巧五姑来说容晴醒了,阿兰心里虽然有芥蒂,可是也不愿杨越太难看。再怎么说,他们以前关系融洽不说,还是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太僵了也不好。
一出铁匠铺子,阿兰就察觉似乎有人跟着自己。虽然她几次回头都什么也没看见,可是那种如针芒在背的感觉很像被毒蛇盯上时,手心也有些汗津津的。
此时正是吃饭时间,各家呼儿唤子,还有些许人在街上走。所以后面的人也只是远远跟着,并不敢近身。
阿兰抬眼看见一家药铺子,握了握袖中的匕首,冷冷一笑,抬脚就进了铺子,不到一刻又走了出去。她假意四下张望了一番,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匆匆往家里走去。
阿兰走着走着,忽地钻进一条巷子,那两人对望一眼,也连忙跟了过去。可是一进巷子,空荡荡的一条巷道一眼能看到头,哪里还有阿兰的影子?
“那女的呢?”
“我明明看见她进来的,怎么会不见了?”
“定是拐道了。咱俩分头找,今天抓了人,就直接卖外地去,也算是完成差事了。姓王的反正要的是不要她在出现在钱塘镇,她还有几分姿色,卖了还是能赚一笔的。”
“就按先前说的。我往这边走,你往那边!”
矮个子的酒糟鼻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四处张望,仔细搜寻着阿兰的踪迹。他猫着腰往一个堆着杂物的巷尾瞅了瞅,看见一抹浅黄色隐隐现在杂物堆中。心里得意一笑,变放慢脚步,往杂物堆走过去,一把掀开那个大竹筐:“老子看你还往哪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