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唐氏倒夜香出来,看见阿兰略施了点粉,精神倒还清爽,像是要出门就问:“你这是要出去?”
阿兰点点头:“娘我去锦城一趟,你看有没有什么缺的,我帮你捎带回来。”
“去锦城?你上城里去?有啥事儿?”陈唐氏赶紧上前两步,一股尿骚味直冲鼻子。
“也没多大事情。就是想去城里逛逛走走。现在不做事了,在家里憋闷着也糟心,我去挑点纸笺之类的,好打发时间。”
陈唐氏忧心忡忡的看着她:“这些做学问的东西我也不大懂,不过你一个孤身女子上城里去,我可不放心。你等等,我叫你爹赶着驴车送你去!”
“不用了吧。我又不是没去过。哪里会有什么事儿!”
“不成!我去叫你爹!”
娘俩儿正在做这里一个说叫一个不让叫,就听见有人扣门环儿的声音。
“谁啊?”
“婶子,是我。杨越。”
杨越?两人对望一眼,陈唐氏慌忙去开门,忽然想起手里还提着夜壶呢?尴尬笑了笑:“你看我,老糊涂了!阿兰,你快去开门!”
门一开,杨越满脸急切的站在那里。
阿兰一愣,直觉是有什么事情:“怎么了?”
“容晴一大早的去山边挖药,被蛇咬伤了。容大娘这些天也病着,我想你去帮忙照看下。你看行不行?”
“被蛇咬伤?”阿兰想到昨天也碰着容晴去挖药:“伤的重不重?可有看郎中?那蛇有毒?”没毒的话,犯不着找个人来照顾。
“嗯,已经看了,下了药。就是现在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那走吧!我跟你过去。”阿兰抬脚就走。杨越这才看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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