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爽落的敬了杨铁匠几盏。喝到面红耳热,陈唐氏少不了提起镇上那些无赖泼皮的可恨,每日里不务正业,只知道作奸犯科欺压妇孺。聊着聊着,又说:“阿兰,你一个独身女子每日里从书肆走回来,的确危险!别的不说,每日里来来回回,青天白日的还好,若是碰上风雨天气,或者跟昨晚上一样时候晚了才回,被抢点东西事小,伤了筋骨什么的,那才是……唉!”
杨铁匠点点头,放下酒盏:“乾溏镇上虽然也还算太平,不过不管是哪里,都是人有好赖!何况兰姑娘孤身女子,在外行走,的确多有不便!”
陈唐氏接着话头:“可不是。要说这阿兰也是为了口饭吃。本来自身过活就不容易,这些杀千刀的还欺负着。”
陈良酒喝了多了点,话也多了:“兰姑娘,本来这些话,大叔不该说。不过你既然叫我一声叔,我也就说句长辈该说的话。看你平时言谈举止,怕是大家里出来的闺秀,老天爷不长眼才遭了罪?女子讨口饭吃确实不容易啊!只不过这女子去书肆做事啊!抛头露面的跟着些大老爷们一起做事,总是会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贞洁名声可是比什么都重要!别嫌大叔说话难听,还是让你大娘帮衬着寻一户正经点的人家做填房或者找个老实本分的人嫁了才是正经啊……”
阿兰听他这么说,心底不由得苦笑,一时间脑子转了几个念头,站起身来为他们斟酒:“我知道大叔婶子也是为我着想。只是我从小被父母娇惯,当做男孩般养大,只懂得点这么些书肆里的东西。现在也是被生计所迫没法子,多亏吴老板不惧人言给我口儿饭吃,才不至于流落街头。我自幼读了些诗书,自知男女授受不亲,也知道节义二字有千金重。大叔婶子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只是我实在是不想再害别人了!”
见阿兰神色有些悲戚,欲言又止的模样,三个人都看向她。陈唐氏抓着她的手:“阿兰,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说出来婶子帮你拿主意!”
“不瞒你们说。打小就有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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