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后,又返回屋内,在床侧的一处机括上一按,毫无声息的将湘妃移入床底的暗箱之中。
不一刻,月红的房间内传来一阵厮打之声,紧接着月红一声惊呼,便在没了动静。楼下的小二和厨房大师傅被响动惊醒,纷纷上楼来看究竟是何事。
他们上了楼,来到老板娘的门前,一边敲着门,一边呼唤着老板娘,却始终没人来开门。老板娘的贴身丫头小翠和店小二,趴在门上竖着耳朵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却听得似乎有人在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店小二忙又大声的叫唤了几声老板娘,却依然没人回答。店小二咬了咬牙,大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向房门撞了过去。
门被轻易的撞开后,面前的场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只见老板娘月红,此刻正躺在一堆血泊之中,而窗户大开,室内是一片凌乱。
几个人忙抢上前去,将月红抬到床上,好一阵呼唤也不见老板娘苏醒。小二最先反应过来,慌张的跑下楼去寻那郎中。其他几个人则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不料没一会,小二骂咧咧的空手回来道:“不知道官家抽什么风,竟然将所有的郎中和他们的草药都一并抓入府衙之内。并留言让患病的、受伤的皆去官府进行医治。”
掌勺的胖师傅一听赶忙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敢紧抬着老板娘去官府吧!”
小翠一边给月红擦着血迹,一边哭道:“小姐如今身受重伤,且昏迷不醒,如何还能经的起连番折腾啊?恐怕到得官府,人也就剩一口气了啊。”
小二急得团团乱转道:“可如今郎中皆在官府,也不能让老板娘在这等死啊!”
小翠抽泣着不语,忽然抬头看着小二道:“莫不如去把那公孙严公子请来,公孙公子一直对小姐有意,他一定能想办法救治小姐。”
小二一听恍然道:“哎呀!我这猪脑子,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呢?你们好好看护老板娘,我这便去公孙府请那公孙公子去。”说罢一溜小跑的出了天香阁。
约莫半个时辰,公孙严满面是汗的在小二的指引下,冲进天香阁来,直接上了二楼来到了月红的闺房。
尽管这是公孙严头一次进入他梦寐已久的月红闺房,但是此刻他那里还有心思往这方面想啊!
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月红榻前,见月红昔日娇艳的容颜,此刻却没有一丝血色的一片惨白,他心疼的回身怒问道:“为何不去寻郎中前来,为月红小姐医治?”
小二被公孙严吓得一哆嗦,连忙道:“公子误会了!小的已经去寻郎中了。只是全城的郎中皆被巡防营带入官府,小姐又不能动,只好去求助公子您了!”
公孙严一听,扭曲着面庞,恶毒的咒骂了朱绍直系女性亲属一番。拿出一面手令递与一手下,令他直接去离此不远的军中唤个随军郎中前来。
公孙严眼光温柔的望着满身血迹的月红,又从袖中摸出一块手帕欲为月红擦拭身体。
小翠一声惊呼,抢前一步抓过手帕道:“这些事情还是让小婢来吧!就不劳烦公子动手了。”
公孙严鄂了一鄂,然后明白了过来,满面尴尬的道:“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看到满头大汗的手下,带着一个胡须老长、背着药箱的老郎中进来,公孙严不满的道:“为何去了许久才来?”
那手下躬身起来愤愤道:“小的去请了郎中出来,没想却遇到巡防营的一帮孙子,竟然左右的刁难。若不是我请出公子的令牌,恐怕他们到现在也不会放小的通行。”
公孙严一听不由大怒,破口大骂道:“老子日你先人的巡防营,竟然敢惹到我的头上。一会定要去寻那朱绍,好好地算算这笔帐不可!”骂罢,自己带着气喘吁吁的郎中,径直来到月红门前待要进去,却被小翠拦了出来,而却放那老郎中单独的入内。
公孙严见状忙委屈的问道:“这是为何?”
小翠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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