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光宝气,流光溢彩,耀人双目。公孙范大喜,连忙将盒盖扣紧,将其藏于几下,正色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刻,朱绍迈着碎步行了进来。看到高坐的公孙范及其面前的酒肉,连忙双膝跪倒口中道:“下官朱绍,叩见税监大人。打扰了大人的用膳,当真是罪过,还望大人恕罪。”
公孙范胖手一挥,口中道:“起来吧!不用如此多礼!说说,你找本官所为何事啊?”
朱绍低着头,怀抱双拳道:“下官得到密报,说有一众叛贼谋逆,已经来此易县,意欲图谋不轨。事关重大,下官亦无权做主,所以特来禀报大人定夺。”
公孙范看着满桌诱人的酒肉,不禁添了下嘴唇,有些不耐的道:“捉拿反贼谋逆,乃是易县太守治下之事。本官虽然官高位尊,但却也不太好插手地方上的事情。所以,你还是去找你的顶头上司,太守王大人为好!”
朱绍听到公孙范的推脱之语,抬起头,用一只独眼望着公孙范阴阴的道:“只怕,王大人没有这个权力和能力处理此事。所以下官才隔着锅台上炕,特来报与大人知晓。”
公孙范一听,连太守都处理不了的事情,到也来些精神,好奇的问道:“究竟是何等逆贼,竟然连堂堂太守都处理不了?”
朱绍左右一扫视道:“此事事关重大,还望大人能屏退左右,小人当如实禀报与大人。”
公孙范看在一盒子珠宝的情份上,一挥衣袖,将左右护卫轰出门去,看着朱绍道:“现在你倒是说说,究竟是何等的重大之事?”
朱绍摆出一副小心的姿态,低声道:“据手下今日禀报,逆贼乃是当日于大人手下脱逃的女贼首,那个叫湘妃的女人。”
正端着一盏酒倒往喉中的公孙范闻听此言,一下子被一口酒水呛到,满面通红的咳嗽个不停,眼前金星直冒、几欲晕厥!
朱绍连忙上前,又是拍背,又是捋胸的好一阵忙活。半响,方才止住了公孙范窒息般的咳嗽。
公孙范平复着心态,喘着粗气,目露凶光,狠狠的瞪视着朱绍。因为此事被他视为平生的奇耻大辱,从无人敢当面提起。如今被朱绍知晓,并还敢在自己的面前提起,难不成是故意来看自己的笑话不成?
朱绍见状,知道此时若不能给公孙范一个很好的解释,只怕人头会立马落地。当下朱绍小声道:“小人并非故意前来冒犯大人!只是如果不能将当事之人除去,恐怕那才是对大人的最大之威胁。小人不才,愿为大人除此威胁,以安大人后顾之忧。并愿用身家性命担保,此事绝对不会泄露一丝半毫,还望大人切勿怀疑小人的拳拳之心。”
公孙范见朱绍虽然面目可憎,但是为人却还乖巧识趣,眼下若是想除掉湘妃等,到也需要一个能尽心尽力,且了解易县情况的地头蛇来办理。
当下公孙范冷着声,不带一丝感情的道:“既然如此,擒拿逆贼的差事,本官就交给你全权处理,并授予你调动各处兵马之权。不过,你可要记得今日你所说之言,如果被本官耳朵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那你的人头就一定会摆在本官面前。你可明白?”
朱绍浑身出了一下子白毛细汗,连忙跪倒大声道:“多谢大人信赖!从今以后下官一定为大人您尽心尽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公孙范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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