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怒容,脸色青黑的用一只手指,指着朱绍破口大骂道:“好你个朱老二,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竟然在此光天化日之下,竟把主意打到本公子都为之心仪的女人头上来,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歪了啊?”
朱绍当着这么多人面前,被来人骂得狗血淋头。虽然怒火中烧,但是想想眼前人物的背景,他还是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将火气硬压了下去。
朱绍眉毛一扬,闪着一只独眼,假装街面偶遇似的,惊诧的道:“哎呦喂,这不是税监大人的公子――公孙严将军吗?什么风把您吹到这里来了!这不,小的正在办理一起谋逆案子,却不想能与公子您在这不期偶遇,小的在这给您见礼了。”说罢,抱拳行了一礼。满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这税监大人的犬子也不至于太过为难自己。
哪曾想这公孙严,跟他爹公孙范乃是一路货色。是个从小就是个事理不通,横三拐四的主。所以,对于朱绍的客气还真没当回事。在他眼里,这个干瘪、瞎眼的老家伙,还不是他家养的一条没什么大用的赖皮狗?
公孙严威风十足,毫不留情面的骂道:“办案?办你妈的大头案啊!你办案,为啥却欲对月红姑娘无礼啊?要不是我早来一步,我公孙家的面子,都要被你这个狗奴才给败坏了!如不是念在你为我老头,出过几个点子,今天本公子他妈就废了你。现在还不带着你的那帮杂碎,赶紧给老子滚蛋。妈的,看到你这副衰样子,老子就不爽!”
朱绍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面部肌肉一个劲的哆嗦个不停。但是毕竟是老江湖了,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啊!如今事不可为,而且又身在公孙家为奴,主子骂几句,到也不能拿人家咋地。只能待他日寻得机会,必定要让这个小狗好好的吃点苦头,以报今日之辱!
于是朱绍陪着一丝笑脸道:“误会!绝对是误会!还望公子莫要生气,小人立刻就走便是。”说罢,灰溜溜的带着一票手下,垂头丧气的出了天香楼。
看着朱绍的离去,公孙严觉得浑身通体舒泰,心情大好!
忙走到月红面前,躬身行了一礼柔声道:“让月红小姐受惊了,还好我来的及时,方未造成大错,真乃不幸中的万幸啊!”
月红用一条粉红色的丝巾,轻擦着流出的泪水,带着一丝委屈的还了一礼。
泣道:“多谢公子来的及时,若来迟了半步,小女子想必会被那禽兽做贱了。”
公孙严带着一丝自得之色,大咧咧的道:“朱绍这条残废的老狗,早晚吾必亲手收拾了他,给月红小姐报今日之恨!”
月红低头拭泪,眼中却是寒光连闪。若不是她早料到朱绍会来此捣乱,之前便交代小二若发现事情不好,即刻去寻那几度纠缠于自己的公孙严前来解围,没想到,这个公孙严还真来了。若不是公孙严对自己存有非分之想,而不来的话,恐怕今天的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月红叫过小二道:“赶紧把这里收拾、收拾,今天不对外营业了。通知后厨做几道拿手菜品,我要感谢严公子的援手之恩。”
公孙严一听,自是大喜过望!要知道自从这家天香楼开业至今,自己三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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