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她的奇怪内息在做怪了。”甄寨主摸着下巴上的浓密胡须不住感叹。
看着晴天望向我的目光中的羡慕和义父的感慨,我并没有在内心掀起一点波澜。尽管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义父口中奇怪内息是如何存在在我身体之中的?我只是感觉没有什么不舒适所以也就没有刻意去管它,任它自由存在吧!
“人的境遇不同,所经受的苦难磨砺亦不相同。可能是上天可怜于我,给我的一丝关爱吧!”想起这些年的遭遇,我略带苦意的说。
“对了,义父。你不是说叫我们有事情商议吗?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看着我脸上泛起的忧伤,晴天赶紧岔开话题对着义父问。
“你们看我这记性,人年龄大了真是不中用了!”义父明白晴天的意思打着哈哈说:
“是这样的,最近我总是心中不静,似乎有什么不对之处或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一种胡思乱想,但是人总要留条后路给自己。几年前,在山寨以北数百里的燕山长城之外发现一个隐秘山谷所在。那里的地势、峰势奇险并有“濡水”之流(今滦河)相接,三面是无法逾越的高山只有一处可入之路。山谷方圆极大,如在谷口修建一寨,必将稳如泰山。原本我想把这帮弟兄们都带去那边,但是总觉得时候未到,所以这事情一直就没对大家说。只是最近由于心中不宁,为免将来遇到什么不测,故我想让你兄妹二人带上些亲信可靠的弟兄们先去那隐蔽所在另立一寨为我们将来预备个栖身之所。”
说罢,立刻又喝下一杯酒望着我们。
“义父是不是最近太过劳累所致身心疲惫啊?我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啊?”晴天不解的问:
“不过除了今天的官饷之事我觉得大有问题。”晴天接着补充了一句。
“是啊!为父亦觉得此事太过蹊跷,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啊!”甄寨主摇头叹道:
“不知义父所难何事?可否让湘儿听听?”虽然我平日刻意躲开山寨各项事宜,不参与其中。但看着两人面露疑虑之色的思考,我不由来了好奇之心。
听完义父的描述和晴天的怀疑我思考片刻看着义父问道:
“义父这次的买卖消息是从何种渠道而来?”
“是朱老二的手下一直从幽州跟过来的啊!”甄寨主答道:
“那事先知道是什么货吗?”我接着问:
“是的,探子传回的信息说是幽州富商去塞外收购毛皮等货,故携带大量金珠棉帛。最近山寨手头并不宽裕所以这票的财货正是急需之物。”甄寨主看看我道:
“问题的关键点就是在这里了!既然是幽州富商去塞外买毛皮,为何值有区区数十人护送?要知道现在正是塞外乌恒与我大汉磨刀砺马之时啊?这是其一。为何值此炎夏之际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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