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低着头,握紧了拳,全身不知道是何原因,一直在不停地颤抖着。然而,她却没有半点屈膝要跪的意思!
“跪下!”花子绯也没有了耐心,声音中参杂几分震怒。
指甲紧紧扣着掌中皮肉,几乎要嵌入其中一般,她咬紧了嘴唇,似乎是在隐忍什么一般。许久,她挺直了腰板,眼眸中似乎透露许些坚定,一字一句地说着:“不、要!”
为什么要跪?凭什么要跪?就因他是她的师父,他的命令她不得不听?!那是什么狗屁道理?!师父怎么样?尊长怎么样?为何不为她想想?!
为什么他要在众人面前污她辱她,而不顾她的感受,不考虑她的想法?为什么他不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设想一番?为什么他看不出她的为难?凭什么她费尽心思为他所想,他都不知?!凭什么她的纠结为难,都不值他一顾?!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凭什么可以这样?因为他是自己的亲如生父的恩师?
花暮雪想要笑,想要笑自己的傻,然而好像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为什么她就这样不能被理解?师父,师父。他既是师父,那为什么她都可以看出的道理,他却不知?
“我教你跪下!”花子绯同样被花暮雪消磨得再无法忍耐。
“我说过了――不、要!”然而,她又为什么要跪?他可以生气,可以泄愤,为什么她不能?
任谁都可以感到不对劲,空气中散发着火药的味道,仿佛一点就燃,甚至爆炸。
花子绯的目光渐渐变冷,仿佛利剑一般要穿过花暮雪的身体。但是花暮雪却仿佛无畏一般抬头与他对视。
伴随一阵措防不及而发出的惨叫之声,那抹红影已经跪倒了下去。除惨叫之外,还有一声,便是那硬生生将骨头踢断的闷响。而花子绯就站在她的身后,目光仿佛可以让人觉得自己掉入了冰窖一般。
因为徒弟不听话,竟然硬生生将徒弟的骨头踢断?!花子绯这一举动惊煞了所有的人,不少人已经脸色泛白。
原来,平日里那个不着调的师父,那个轻易可以与人打成一片的师父,竟是这样的无情……
残断的骨头,因她跪下的动作扎入了皮肉,连带出一大片刺眼的血红。花暮雪的脸色已是苍白不已,双手紧握,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指关节已然泛白。紧咬下唇,甚至溢出血珠。额上亦是冷汗密布。
有的弟子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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