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都属于我!”
台下的人们都干了酒,纷纷起哄:“拜堂,拜堂,拜堂!”
我伸手擦自己的嘴唇,努力忽略掉他们的话,南篁掐住我的手腕,坏笑着看着我,说:“不可以:“说着又吻住我的嘴,我侧过头,他笑着分开,说:“我要让你的唇上,始终都有属于我的味道!”看看台下,颇为得意地说:“听到了吗?这可不是我说的!”
我抬眼冷静地看着他,说:“你闹够了沒,我困了,沒事的话,我要回去了!”可是我却挣脱不掉他的钳制,我看到他的眼中似乎有火光冒出來,在我破口大骂之前,他已经再度堵住我的嘴,狠狠的吻着,我挣扎着用尽了所有力气,却都沒有用,我不喜欢这样的吻,太用力的摩挲让我嘴唇上的皮都快磨破了,记忆中好像有个人曾经那么温柔地吻过我,他的味道如山谷清泉般清幽,身上有淡淡沉香的气息,他好像也曾这样生气地吻过我,可是?他再怎么强吻,都会照顾到我。虽然感到很霸道,但是不会不舒服,可是?南篁的吻却令我感到很痛苦,还有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感。
终于顺从地任他摆布,耳旁只能听到台下汹涌的鼓掌声和吆喝声,脑袋一片混乱,唇上火辣辣地疼痛,我的拳头绝望地捶他的胸膛,他终于不舍地放开我,喘着粗气。
我全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他抱起我,对台下说:“春宵苦短,在下不奉陪了!”
在他们的起哄声中,他把我送回了帐篷。
轻轻被他放在床上,他的脸红红的,不知喝了多少酒,我沒吃东西,刚才也喝了一碗酒,感到头很晕,他的眼神眯起來,本就狭长的凤眼更加妩媚,我闭上眼睛,有些困了。
他慢慢俯下身,手指划过我的脸颊,痒痒的,我动了动,接着手指游走到了唇上,阵阵酥麻让我不自觉侧过头,无意识地说:“疼…”他的手指移开,在我脸上印上一个吻,我皱眉,意识逐渐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