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
如果不是那场大火,他不会意识到凌若素对他而言有多重要,他不能再次承受失去她的痛苦了,他怕自己会跟着她一起去。
残照马不停蹄地赶往燕山,从夜晚直到凌晨,残照怀中那支玉簪随着赶路的颠簸倏忽滑落,马儿绝尘而去,只留下在晨曦的照射下熠熠夺目的玉簪,孤零零地躺在草丛中,被露水沾湿。
凌军在关外设了埋伏,敌军越來越近,似乎还有一辆马车跟随而至。
“将军,囚车上有人,好像是个女子!”瞭望台上的士兵禀报。
武年心中一惊,怒道:“派人回营保护公主!”
“是!”还未等士兵领命退下,就看见远远跑來一个人,他跪下禀报:“将军不好了,公主不见了!”
武年怒道:“混账!”他迅速登上瞭望台,果然看到了囚车中的那个粉色的娇小身影。
武年皱眉,迅速召集大军迎敌。
战前,武年和南篁远远对视,犹如两只饥饿的雄狮虎视眈眈地窥视对方的领地,伺机扑过去,只是,南篁笑了,因为他的手中还有一张王牌。虽然这个王牌曾是他想要费尽心力去追寻的挚爱,因为自己不会全部付出,所以得到她也只是妄想,他很清楚利弊,很会权衡轻重,如今最重要的不是儿女情长,他只有放弃这份固执,去实现更为远大的理想,得不到,就毁了她。
我坐在囚车中,随军來到燕山关前,看着军队士气汹汹的样子,我在心中苦笑,他们究竟知道自己为何要打仗吗?这样的战争,不是为和平,不是为安宁,只是实现统治者那自私的欲望而已,只是为了这么微不足道的原因,大家就用命來拼,抛却了父母妻儿,奔赴生死战场且不能有丝毫退缩,世界为何这样不公。
这样究竟值得吗?你们为何都不会问问自己。
马车停下,我抬头看到对面的凌军,为首的武年将军一身铠甲,英勇神武,他仿佛在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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