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我偷偷爬起來,走出了帐篷。
“陛下,有个女子要见您!”侍卫进入帐篷中通报。
残照皱眉,问:“是谁!”
“她只说自己是您的梦中人!”侍卫答。
残照放下毛笔,握紧拳,站起來:“让她进來!”我走进弥散着熏香的帐篷,看到一个修长的背影站在案桌旁。
“你來了…”他转过身,看着我。
我渐渐走向他,看到他冷静的眼神中隐约带着点忧伤,我知道我每走近他一步,他就在心中琢磨着要如何面对我,他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我也看着他点头,说:“我來找你是要对你说一件事!”
他看看我,平静地说:“这样啊!你说吧!我听着!”
我开口淡淡地说:“我现在不会问那些傻问題了!”
“嗯!”他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笑了,说:“比如‘究竟这些年來你对我有几分真心’类似这些!”
他尴尬地点头,说:“哦,那就好!”
因为我突然发现原來你早已经在我心中种下一粒种子,这粒种子已经扎根在心底,不管我多么用力也拔不出來了。
“我们的一切只是被梦魇缠住了吧!”残照看着前方出神,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他想用冷漠來让我退缩,我才沒有那么多伤感情的话。
我不停摇头,心中阵阵隐痛。
“一直以來都以为我们的相遇是梦中的巧合,其实不是!”残照回过头來,眼神震动,我继续说:“原來我们真的在那里遇见过,只是,我们都忘记了!”
残照紧紧盯着我的眼睛,生怕漏掉我说的每一句话。
“还记得吗?在河边,我从很高很高的地方坠入冰冷的湖里,在无情的湖水淹沒了我的身体,意识逐渐消失之际,一个青衣男子毫不犹豫地跳入湖中,用自己的嘴给我传递维持生命的呼吸,上岸后,我却看不清楚那个人的长相,一直以來我也以为是在做梦,现在看來,还是一场噩梦!”
“然后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