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无论如何他既然來了就沒有回头路了,可是?他还是沒有犹豫地就來了,就如当年我在雾山落入悬崖,他也沒有丝毫犹豫地就随我一起一样,我当时就想,即使是死亡也沒什么可怕的,因为和他在一起,更何况是如今的短暂分别,我又在难过什么呢?
他忘记了我,就如我之前忘记他一样,也许这是报应,也许我和他的相遇本就是一场虚无的梦,不该醒來的。
远处的红柱旁,有个人影正静静地望着这里的两人,并不上前,他从沒忘记他心底的那份悸动,只要看到她,就随时会喷涌而出的热烈冲动,可是在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让心底的热情一下子冷静下來,就好像他是火,她是水,水总能用最柔软的身躯将熊熊烈火浇熄。
他一直把这种烈火牢牢禁锢在心底,让他看起來很平静,不会伤害她,可是她明天就要走了,带着一颗破碎的心离开,他知道凌若素破碎的心只能残照來填满,否则无药可救。
芮擅用毒,他想残照也许知道,当那天进入宫殿见芮的那一刻,芮就在空气中下了毒,如果沒有解药照样会沒命,所以残照才会那么冷静地应对,因为他明白已经受制于人了,看來他还是小看残照了,他们始终是有过三年婚姻的夫妻,对彼此之间的惯用手段应该不会陌生。
想到此,南篁不由得笑了,爱情真有趣,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它能使人变成何种模样,在它的驱使下会做出何种事情,因为当被爱情冲昏头脑时,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亦洛扶着我往房间走,路过一条幽深的小径时,眼神朦胧地看过去,隐约发现前方有棵树,满树红红的果子像一盏盏小灯笼,树枝随风摇摆着,像在跟我打招呼。
我忍不住笑了,向它伸出手,亦洛扶着我來到树下,伸手摘下一盏小灯笼递给我:“给!”
我看着亦洛,低头笑了,一下站不稳又栽进他怀中。
“亦洛哥哥,这小灯笼能吃吗?沒有毒吧!我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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