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中。
“那就好。”太后顺便问了一句:“亦洛最近在忙些什么?”
清寒答:“老样子。”整日流连在烟花场所,甚至彻夜不归。以前还有若素约束着他,现在没人管他了,他便愈演愈烈。
他可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清寒退下,回了龙仰宫。
雕栏玉砌,金碧华柱,玄冰龙椅,盘龙交错。这是权利的顶峰,是至高无上的地位。东部的魇国与西部的崎国皆虎视眈眈地盯着凌国的国内局势。
崎国率先采取和亲政策,实则这只是一个暗中积蓄力量的幌子。魇国虽求亲未遂,但介于两国的实力相差太悬殊,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可暴风雨前的宁静,往往更令人心生恐惧。
魇国皇宫。
“好了,你退下吧。”残照来到夜深人静的月靥湖,静静回想刚才探子的话。
“凌国公主秘密出逃,全国都封锁了消息。奴才一路跟踪,发现暗中跟踪公主的不止奴才一人,还有两路人马,均是高手。因不确定他们的目的,故奴才先行回来请示主上。”
“她已到了凌魇交界处的泷水镇,不清楚她下一站的去向。”
“她曾多次毒发昏迷。最近一次是十天前,她曾因毒发昏迷在浕湖畔,并于三日后清醒过来,继续前进...”
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心上扎来扎去,钝钝的痛。连呼吸都仿佛静止了。转眼已盛夏季节,月靥湖岸上的柳树静默风中,夜风清凉,柔柳随风摇曳。
湖面泛着微弱的月光,在残照眼中皆幻化成昔时的音容笑貌,纤弱身姿。
幽幽草香弥漫,残照回过神,眉头紧蹙。右手抚上心口,紧攥着衣衫像要把这种痛苦粉碎一般。
拖着疲惫的身子,我不肯停歇片刻。只想离过去越来越远。我曾经很怕人多,可当我独自一人穿过丛林,渡过长河,置身于渺茫的荒野山峦之中时,却又怕极了人少。
当我从浕湖畔清醒的那刻,一股浓烈的孤独感汹涌袭来。回想起往日清醒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大哥儒雅的身影。他给我施针,减少毒发时的疼痛感。就为此,我从不说疼痛,总是回他一个虔诚无邪的笑容,为他那冷漠的脸庞稍稍为我动容的每个小细节而在心中窃喜。我是多么贪心的人啊!虽然远离了他们,却还是依恋着大哥眼中的温柔,二哥泛滥的关怀,以及…始终把我遮挡在羽翼下保护着的父皇。
不知他们如今可好?我没有勇气去主动打听他们的消息,正如我始终都没有勇气——回头看一眼!
“这是哪里啊?”在山中转了好久始终找不到出路。快午时了,我必须在天黑之前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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